秦王明显是个唯恐天下稳定的, 大长公主和桓肃去见他的时候, 他让我一道议事。
我听得这话,心中一动,即翻开舆图,细心看了起来。
秦王沉吟,少顷,淡笑:“言之有理。”
冯旦叹口气:“大王还是那旧话,甚么天下未平,偶然后代之事。霓生姊姊,你说大王怪不怪?几天前另有人来跟我探听,说大王既然不喜好女子,送男人他收不收,唉……”
“就是秦王后啊。”冯旦道,“大长公主说,昌邑侯的第五女桓缇,丰度无双,当年给大王说过亲,董贵嫔也甚是对劲。”
好个秦王。
秦霸道:“何事?”
我听得这话,更是惊奇。
“蒋亢。”秦霸道,“数月前明光道夺钟离县时,他也在,你当是见过。”
我非常不满:“殿下,我是来给殿下治病的, 手上又无一兵一卒,讨伐济北王与我何干?”
冯旦笑道:“霓生姊姊,这身衣裳穿在你身上,可比我见过的女官都都雅。”
我说:“我自不会忘, 不然怎会自告奋勇到明光道为殿下流说?殿下,明光道可比济北王要紧多了, 殿下切莫因小失大误了机会。”
死狐狸,不过是三张帛书,竟不时不忘用来拿捏我。
我想,爷爷个狗刨的,当年大长公主固然颐指气使,用我的时候也从未在我面前如此高傲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