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中有些讶异。原想着这县长和何密约莫是一丘之貉,含混哄几句便可过关。不料他的脑筋仿佛比何密好用,还晓得要验明正身。
何密亦点头,今后堂而去。
事情急转突变,我思考了一会,当机立断,对老张道:“老张,我先去田庄。你与吕稷都到别处去,走远些,将这马车毁了,另寻脚力。”
何密搓了搓手,马上上前,将金饼一个一个取出,细心数了起来。
马韬笑了笑,让我鄙人首落座,又让人呈上茶饮。
“公子曾说,女君夺目无人可及,倒是毫无虚言。”他说,“我觉得,女君要置地,还不如去益州,多年风调雨顺,且地盘丰腴,必是无患。先生曾说女君与令祖亦曾在益州住过,女君若去,令祖有知也必是放心。”
我怔了怔,点头,道:“我另有些事,暂不成拜别。”
“妾恰是。”我答道。
我忙道:“县长有邀,妾之幸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