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料这个沉默寡言,总让人感觉可作傀儡摆布的孩童,想的东西倒是与我有几分类似。
沈冲道:“现在雒阳局势不决,今后之计,可容再议。”
“侍郎何出此言?”太子妃道。
太子妃和范景道皆讶然。
不料,那鞭子没有在空中响起来,却打在了马的背上,那马一惊,马上跑了起来,连带我也猝不及防,被掼了一下,撞在了公子的身上。
公子头一回驾车,的确甚为教人头疼。颠簸了一段路以后,我终究受不了,将鞭子掠取过来,只许公子把持缰绳。
我一愣,哂然:“那不成。表公子,我家公子从未驭过车,他若将车赶到了雒水里可如何是好?”
“太子妃或许不知,梁王一向在筹划扳倒皇后之事,在北军和明秀宫戍卫当中,皆已布下内应。”公子道,“现在皇后坐实了暗害储君之事,梁王脱手,只怕就在不远。若无不测,梁王当可到手,到时储君之事便又成恶疾,为今后计,殿下与太子妃当早做筹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