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郎,你想得虽好,但是这事情做起来可不轻易,就算朝廷下了诏令,有多少百姓情愿呼应,这万里迢迢地一起迁徙又是多么艰苦。”
“善。”
“沈郎说择日不如撞日,我们今晚便去平康坊,以是朕便先返来了。”
“平康坊便算了,某这幅样貌,去了也只是徒惹贤人生厌。”
沈光闻言一笑,人各有志,如果王蕴秀情愿和他回安西,他自不会负她,可如果她执意要留在长安城,他也只能当回渣男了。
贤人就在身边,封常清好说歹说,也是要拍一拍龙屁的,说不定贤人就对他封或人另眼相看了呢?
“沈郎,你不必如此,当今贤人乃是明君,等都护入宫禀明贤人,说不定贤人会答应四镇良家子参军呢?”
……
边上的封常清向来善于察言观色,他看着贤人脸上的神情窜改,对于沈光的演技那是佩服得五体投地,说穿了镖行这件事情,最关头的便是贤人支撑与否,只要贤人支撑,他们自能大张旗鼓地干,到时候丝绸之路尽数为他们把握,所能获得的财充足以让安西军摆脱现在的窘境。
“都听三郎的。”
“突厥人尚能在朝廷里担负大将,为何四镇良家子不成?”
“沈郎真是一点都不怜香惜玉啊!”
想到刚才和贤人相处的时候,封常清倒是心不足悸地说道,沈郎胆量一贯大得很,既是功德,也是好事,毕竟天心难测啊!
就当李隆基感慨的时候,沈光忽地朝他折身一礼,顿时叫贰心中更加感慨,沈郎才是真正的忠臣纯臣。
李隆基打趣道,不过内心还是很赏识沈光的对峙,如果换了旁人能做他阿谁养子的半子,只怕早就欢乐得发疯,更不消提还会想着早日分开长安城。
李隆基摇了点头,安西阔别大唐本土,正因为如此才要用关内的汉兵,如果答应四镇良家子参军,他日如果彼辈里有人身居高位,起了异心,便是大祸害。
“沈郎,这不一样,突厥早已势弱,那些投奔大唐的突厥人都是无根之萍,但是安西境内,小国浩繁,传国数百年者比比皆是,朝廷必然会有所顾虑。”
“贤人赐婚,某天然不敢违逆,如果王家娘子情愿随某回安西自是最好,如果不肯便留让她留在长安城吧!”
李隆基这时才想起本身的来意,赶紧朝沈光说道,在宫中的日子过得如同一潭死水,实在是无趣得很,和沈光在一起,能让他有种久违的年青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