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最后,三十六名懦夫不管是单挑群殴,都被李嗣业安排得明显白白,而打完出工的李嗣业也就是身上出了层细汗罢了。
高仙芝这时候让部下牙兵当着世人的面将那些马蹄金装到麻袋里,直接放到李嗣业的席位边上,更是叫殿中的安西军将士呼吸短促起来。
这装酒的大瓮是城中最常见的酒瓮,上面也只是用麻纸加了土封,看上去就像是街边酒坊里最常见的土酒,叫人不免生出骄易之心。
现在沈光只是猎奇一件事情,那位中二王子白孝德自号单打无二,他是如何没有被李嗣业打死的,“封兄,有件事我百思不得其解,还请封兄解惑……”
就像是高山里卷了阵大风,李嗣业那充满压迫性的庞大身躯顿时到了那突骑施懦夫近前,接下来沈光看到了残暴的一幕,那突骑施懦夫就像是吃惊的小娘子般挥动粉拳,但是却被李嗣业伸出的长臂一把按住面孔,猛地朝前向下摔去,然后这个懦夫就被摔得不省人事。
“沈郎君,这杯某敬你。”
不过半晌工夫,那七个懦夫就被打翻在地,就算有人能爬起来,也实在没有面对阿谁怪物般的男人的勇气,全都是在地上嗟叹着不敢起家。
只不过那通名报姓的突骑施懦夫话还没说完整,李嗣业已高傲步向前,“插标卖首之辈,也配在某面前犬吠!”
沈光对于席间传来的非议也不在乎,高度数的白酒本来就不是大家喜好,但绝对合李嗣业这类虎将兄的口味。
“沈郎既有好酒,还不从速拿出来。”
沈光看向高仙芝,而李嗣业这时已放动手中大碗,双眼放光地看向他,他好烈酒,只是这人间竟没有甚么酒能让他痛快一醉的,喝得肚胀也才让他微微有些醉意。
李嗣业没感觉沈光是在骗他,他在沈光眼中看到的只要自傲,就像他信赖本身单手就能锤爆那些狗屁懦夫的狗头那般。
“都护怕李将军失手打死白孝德,以是才把李将军调去焉耆镇守府。”
“全都一起上。”
“谢都护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