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嗣业没感觉沈光是在骗他,他在沈光眼中看到的只要自傲,就像他信赖本身单手就能锤爆那些狗屁懦夫的狗头那般。
不过半晌工夫,那七个懦夫就被打翻在地,就算有人能爬起来,也实在没有面对阿谁怪物般的男人的勇气,全都是在地上嗟叹着不敢起家。
李嗣业闻言愣了愣,然后看向手中大碗里的葡萄酿,忽地大笑起来,他感觉这位沈郎君风趣极了,口中亦是道,“沈郎君不说到也罢,某确切感觉这酒像是娘们喝的,就是喝上几大壶也没甚醉意。”
都到了这个份上,那七个各国懦夫都是飞扑而上,想要将李嗣业扑倒在地,可他们却像是破麻袋那样,被李嗣业径直甩飞,或是直接一巴掌糊在脸上,拍翻在地。
大殿里,等得不耐烦的李嗣业径直朝那七八个筹议了半天,也没决定哪个先来出战的懦夫们怒喝道。
高仙芝早就从封常清那儿晓得沈光酿出了“清冽如水,性如烈火”的好酒,天然也乐得帮沈光为这等好酒在安西立名。
王神圆他们捧着早就筹办好的几大瓮烧酒到了殿内,这些都是蒸馏提纯过的烧酒,沈光亲身尝过味道后封起来的。
现在沈光只是猎奇一件事情,那位中二王子白孝德自号单打无二,他是如何没有被李嗣业打死的,“封兄,有件事我百思不得其解,还请封兄解惑……”
高仙芝这时候让部下牙兵当着世人的面将那些马蹄金装到麻袋里,直接放到李嗣业的席位边上,更是叫殿中的安西军将士呼吸短促起来。
就像是高山里卷了阵大风,李嗣业那充满压迫性的庞大身躯顿时到了那突骑施懦夫近前,接下来沈光看到了残暴的一幕,那突骑施懦夫就像是吃惊的小娘子般挥动粉拳,但是却被李嗣业伸出的长臂一把按住面孔,猛地朝前向下摔去,然后这个懦夫就被摔得不省人事。
“沈郎既有好酒,还不从速拿出来。”
大殿里,诸国的国王和使节,看着这一幕都是有些讶然,宴席中的葡萄酿但是龟兹海内的佳酿,就是在长安城里也是上等美酒,不晓得多少诗报酬之赋诗奖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