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特别喜好骂人,并且非常粗鄙与初级,每个小孩都喜好吃肉,我也不例外,然后她就骂我是大馋B!每个小孩都喜好贪玩,我也不例外,妈妈希冀我能清算屋子,成果我做了一样,她就说没做第二样,做了第二样,就说我没做第三样……她对我永久不满,并充满着刻薄,骂我:大懒B!大***这让我非常仇恨本身的统统,包含表面、存在、性别,以是我天生有一种看破尘凡的才气!
我就晓得我吃他们供应的饭、穿他们供应的衣物,是我欠他们!我与父母之间没有任何豪情可言,就是纯粹的物质与法律干系!
为甚么?
这统统的泉源是甚么呢?
五六岁的时候,妈妈竟然把我下体脱光了,分开腿让阿谁她心仪的男邻居看,并问是否得了炎症?当时我已经有了深深的耻辱感,真不明白妈妈为甚么要那样做?
影象中如许的事情太多了,举不堪举……
高考是很首要,但是比起生命,高考没有活着首要!
我在小学时就想到过死,初三开端得了逼迫症,思疑统统的存在,包含讲义上的公式与定理,并在中考前他杀过一次,固然考上了重点高中,但是带着满满的心机暗影与疾病,经历了被讨厌的男生寻求,让我的情感非常降落与烦恼,进而影响了学习成绩,反过来又减轻了本身的心机病,烦闷症让本身在高中期间他杀过两次,并且常常梦魇,呈现精力分裂的征象,但是一向没有救治。
我感觉插手高考如同刀架脖子上,是别人的考场,却会是我心灵的法场,这是一场会判我极刑的法场,我唯有逃离,才会有一线但愿。我只是想活着,固然我很想死,但是死光临头的时候,人还是会挣扎一下,所幸的是,有的挣扎是活了过来罢了,我就是如许,生存亡死之间盘桓,最后,我还是活着的!
六七岁的时候,我的左腿脱臼了,每天都拖着腿走路,象个瘸子,厥后妈妈带我去病院骨科看病,阿谁男大夫对妈妈说把我的裤子脱了,她竟然把我脱光了,我就那样光着屁股躺在了门诊床上,然后大夫提起我的一条腿,往上一抬,就诊好了。我感觉特别害臊,特别热诚,妈妈为甚么不给我留条裤头呢?
我如何还债也还不清!
7月7日当天早晨,我几近就没有睡觉,旧事不断的闪现面前,从小到大,妈妈对我的谩骂与苛责,爸爸对我的拳打脚踢,哥哥对我的冷酷与无情,嫂子对我的抉剔与找茬,四妹对我无礼与鄙夷,这个家在我的眼里就是人间天国,底子没有任何暖和可言,家人之间充满的是暴力与冷暴力!
我气得躺在地上大哭。
仿佛穿裤头并不影响治腿,莫非当时我底子没穿裤头吗?
当我和爸爸实际的时候,爸爸竟然说:“不就是一个条记本嘛,比别的本子多了个暗码,弄坏了,有啥的,我赔你一个!多少钱?”
终究,我永久欠爸爸一颗精子、欠妈妈一颗卵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