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青牛一本端庄点头道:“你一起上也就学了点服侍男人的外相,不过是揉肩敲背端茶送水,比起那些精于床帏的女子,差了十万八千里。敢问郡主,可会学那青楼女子酒容红嫩,欲语先娇媚?可敢动动动,臂儿相兜,唇儿相凑,舌儿相弄?可有胆量伸出你那双玉足,让我腰边搂,肩上架,背儿擎停止儿拿?”
她听到陈青牛这番下作话语,一脸凄苦,气得娇躯颤抖,只差哭出声。
陈青牛不置可否,道:“甭废话,给爷找两位十年前在琉璃坊混过的红牌,年纪稍大点无妨,会服侍人嘛。”
朱真婴咬着嘴唇,双眸黯然。
那位红牌香汗淋漓,秋色愈浓。
陈青牛却不答复,回身道:“路上听你说琉璃坊十年前改换门面,被一名凤州来的大人物接办,更加日进斗金。费事郡主打赏点嫖资,我想去当回一掷令媛的大爷。”
陈青牛嬉笑道:“能不能做大事我不晓得,再过几年,把你这姐姐压在身下,是不难的。”
朱真婴剥了一个柑桔,递给陈青牛,道:“我信。”
陈青牛哈哈大笑,“石矶,走,逛鹞子撒银子去。”
陈青牛停下身形,目瞪口呆了一顷刻,骂了一句:“好好郡主不当,要做妓女。不学好的贱货。”
陈青牛不睬会,提起当国剑挂在腰间,筹办号召远处的谢石矶一齐解缆,朱真婴终究开口,道:“我莫非还比不上那些庸脂俗粉?”
手臂,大胆腻声道:“这位爷太姣美,奴家见了真沉迷。不知喜不喜好畅活时有人在旁服侍着,若不厌,姐姐倒是情愿着力,毫不收双份的钱哩。”
对修士而言,特别是当今坐上莲花峰客卿宝座的陈青牛,金银黄白物,只是身外之物。
陈青牛再去当铺当了一枚玉佩,拿到手五千两银票,加上本来三千来两,光是银票,就厚厚一叠,他感觉还是不过瘾,特地将五百两银票换成金子,十之八九装在包裹里让谢石矶背着,自个儿揣着五六颗大金锭,也不嫌重。
朱真婴大才,腹中斑斓,师从大纵横家庞太师,不擅女红,是天潢贵胄,更是一名货真价实的黄花闺女,哪能懂青楼女子的狐媚手腕。
陈青牛取出一颗刺眼金锭,塞进她被衣物紧绷的肥白胸脯间,故作惊奇道:“姐姐短长,竟然夹-紧了。”
她神态如同初破-瓜的小雏,怯生生道:“那奴家再跳一曲?”
朱真婴出声道:“你教我,我能够学。”
陈青牛撒了一把饵料,引来无数锦鲤腾跃,随便道:“信不信由你。”
她一脸难堪,当年琉璃坊改换门庭,绝大部分女子都悉数盘下了,可十年龄后,还能当红牌的,所剩无几,大多是二十六七的年龄,在青楼,年纪算大的了,一旦不再青嫩新奇,很轻易就被喜新厌旧的男人丢弃,除非确切姿色不俗,加上精通一两种绝活,不然多数买卖萧瑟,比如商湖楼船上那边,就清一色满是红楼这十年亲身采选教养出来的女子,不过这边,倒的确另有两三位红了十多年的红牌,长于清词歌舞,但再过个几年,若不能被赎出去,就要跟她一样,做起老鸨的谋生。
随后老鸨引来另一名只能在红楼屈居二线的红牌,也是琉璃坊的旧人。陈青牛却不熟谙她,估计是近十年才冒头。颠末老鸨解释,发明她竟是当年玉徽皇朝的一名淑容,这才蓦地记起。十年沧桑,这位淑容的容颜气质窜改太多,陈青牛没法设想当年那位淑容阵容中最为倨傲的她,这会儿正依偎在本身身边,神态娇媚,陈青牛对付着,将满眼等候的老鸨给支了出去,喝着茶,看着西凉曼妙舞,享用着那位昔日玉徽淑容的揉捏肩膀,眼神安静,他想起那位稠浊在淑容步队中,倒是眼神麻痹的小薛后,当年一别,便是十年,不知她在小巧洞天过得如何,既然被誉为小观音,与谪仙王蕉和剑胚黄东来齐名,必定不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