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桃花 > 第五十四章 一曲四千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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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真婴听到那声欺侮至极的贱货,涌起一股古怪心机,九分愤怒,另有一分辩不清道不明的畸形高兴,娇躯轻颤,捂住胸口,只感觉那只被陈青牛斜眼打量过的纤足一阵发烫,由足底漫衍到心口,一张脸庞鲜艳欲滴。

陈青牛悻悻道:“罢了,身上另有两千多两银子,省着点花消,还是能跟花魁红牌之下的女人一度春宵的。”

她神态如同初破-瓜的小雏,怯生生道:“那奴家再跳一曲?”

陈青牛说完起家,两位红牌微微蹙眉,以她们的身姿职位,是不太甘心与别的女子一起服侍客人的,陈青牛也不作声,从怀中抽出一叠银票,四千两整,分红两份,一左一右放在桌上。

陈青牛并没有直奔商湖,先到了琉璃坊旧地,当年高悬的“琉璃坊”牌匾被撤下,换成了“红楼”,是儒家宗师自夸头号风骚帅荀密的亲笔,将北派书法的古拙劲正与南派的疏放妍妙杂糅融汇,不但绝不过驴非马,并且大气澎湃中妙趣横生,这位经学大师荀老头有三绝,诗词是一绝,书法是第二绝,第三绝尤其世人津津乐道,便是调教幼女,经他之手五年以上的女孩,诗词书画无所不工,吹拉弹唱无所不精,凤州贵族,都以豢养一两位荀老头调教出的女孩为耀,由他题字“红楼”,最是得当,增色万分。

陈青牛肚中相干经籍的墨水空空,可在青楼厮混,艳词天然晓得很多,提及来天然一气呵成,哪怕放在青楼北里,这类言辞调戏,也属大胆旷达,特别是那三个动字,更是狎昵到了顶点。加上最后那段把玩玉足的猥亵描画,出自怀中收藏的那本《品莲勾玉藻》,现学现用,陈青牛可谓厚颜无耻,令人发指,若他真只是汝南陈氏的旁支,一旦被凉王府闻声,还不得乱棒打死还不敷泄愤。陈青牛嘴角坏笑,直勾勾盯着妍丽不凡的朱真婴。

那女人低头悄悄一瞥,好家伙,竟是足足百两,好大的手笔。她当即晓得来了位豪客,愈发奉承,面前这位公子哥到了青楼,并无涓滴雏鸟的胆怯或者雀跃,神采老道天然,熟门熟路,是肯费钱也花得起钱的大爷,挽着陈青牛胳膊,心底又是一喜,呦,没推测这位公子哥见着清癯苗条,身材倒是健旺,想必在床上决然不是那类声色犬马多了就不太顶事的膏粱后辈。美妇老鸨两只肥鸽愈发夹-紧陈青牛

朱真婴大才,腹中斑斓,师从大纵横家庞太师,不擅女红,是天潢贵胄,更是一名货真价实的黄花闺女,哪能懂青楼女子的狐媚手腕。

朱真婴咬着嘴唇,双眸黯然。

凉州城还是是阿谁商贾浩繁贩子繁华的凉州城,陈青牛和谢石矶出了凉王府,并不骑马,也不驾车,只是步行,路上问了一些城内本地人,得知琉璃坊改名为红楼,除了本来琉璃坊还是买卖,还在商湖上造了四艘雕红大楼船,别离定名为“怡红”、“婵娟”、“翡翠”和“樱桃”,每艘楼船都有个单人的门槛破钞,怡红是一百两银子,婵娟是三百两,翡翠是八百两,樱桃是一百两,倒是黄金。代价咂舌,但嫖客仍然络绎不断,更胜琉璃坊鼎盛期间,多的是江湖豪客在楼船上一夜丢下几百两银子,腰包鼓的文人骚人也欢畅在上面撑脸面,何况红楼有个端方,不管谁作出了上佳诗词,都会免除统统开消,商湖畔,每隔一段光阴,总有穷酸的豪门士子,光凭一首诗词就登上婵娟乃至是翡翠,如此一来,更使得朱雀各地出门增加经历的士子如潮奔来,再者,另有个端方,哪位武夫闯出了名声,比方单枪匹马剿匪多少,只需报上名号,哪怕身无分文,红楼还是双手奉上如花似玉的美人儿。一时候,对世人而言,大有不上红楼便枉到凉州的民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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