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回事?孔殷火燎的把我叫来?”不知骂了多久,王大妮都回家了,喝的醉熏熏的岳吉才摇摇摆晃的赶了过来。
当然,留表哥的事情自有棉桃去说,她可不能出头太多,再引来思疑。
“三婶,你搞搞清楚,这是我家的粮,那里叫偷?”樱桃把棉桃往身后拽拽。
棉桃只感觉mm说的叫民气里痛快,一边悄悄大喊过隐,一边悄悄朝樱桃竖竖大拇指。“你个死妮子,在这跟谁耍嘴皮子呢?”丁菊花喘着气,指着樱桃想骂又不知该骂甚么好了,干脆腔调一转,威胁道:“行,行行行。你们偷了东西,还不还是吧?得,我也不在这跟你们磨嘴皮子。机遇我也给过你们了,不要怪我不顾亲戚情分。我们那,官府里见吧!!”
“那……那你们说的也对……”何大抓抓头,有些不美意义的:“要不就在这蹭一顿吧。”
中午吃完饭,才瞥见三婶儿气乎乎的从东头过来。
“这回可多亏了大舅。如果光我们姐妹几个,恐怕还充公完呢,三婶儿就找去了。”杨桃笑眯眯的。搭眼一估计,玉米差未几收了三百来斤,红薯固然不到时候,可也收了得有七八百斤,黄灿灿,红彤彤的堆了一院子。姐妹几个夏季的吃食算是不消担忧了。一会儿三婶如果找来,她如何也要把人打发走。
“看这模样,是没胜利。”棉桃松了一口气。
何大苦着一张脸:“杨桃,这回我跟你哥哥们可真得走了。刚才叫你三婶儿瞧见我在这,过后还不定如何编排我,说是我撺的你呢。”
大舅家五个男娃,十三岁到二十岁一字儿排开,大表哥早就该结婚了,但是家里穷的饭都吃不上,哪来钱娶媳妇?光这五个表哥,个个恰是吃的多的时候,大舅家已经是捉襟见肘了。本身家刚收了粮,帮他一顿也是应当。樱桃留他们下来,除了这顿饭,实在另有件事。
正这时,丁菊花顶着一身的泥巴,从东头跑过来,一边嘴里还骂着:“不要脸的贼娃子,明白日的就偷上了?这么明目张胆的,就差敲锣打鼓了是不是?我不信还没有国法了。哎~~大师都出来瞧啊,岳老二家出了五个贼娃子啊~~都来看哟!!杨桃,杨桃~~你给我出来!”
“你这小妮子……”丁菊花何时被人如许扔过话?何况是死了爹没了娘的五个贼娃子?她瞪着眼正要发飙,又被樱桃打断:
丁菊花吓的跳起来跑出老远,指着岳吉的鼻子骂:“你个怂种,人家跑到头上来欺着拉屎了,你还在这要揍我是如何着?行行行,你让,我可不让。我不能叫这几个屎孩子欺负到头上来。敢收我的粮,我看她们是牢饭吃少了!!”说着,跳起来往村东头跑去。
“你!!”棉桃没想到三婶会拿爹来讲事,气的脸‘腾’的红起来了。
“大舅你急甚么。一会儿在这吃了晌午餐再走啊?另有,你一会儿带点红薯归去,忙了一上午了,哪能白手儿回家?”
家里篱笆矮,不消出院也能瞥见丁菊花正站在院外,掐着腰,飞着唾沫星子:“跑得了和尚,还能跑得了庙?你偷了我多少,不但要一个子儿不拉的给我吐出来,我还得把你送进官府去,五个贼娃子全送出来吃牢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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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婶,你说甚么呢,谁是贼娃子?”棉桃走到院门口,不急不徐的道:“我偷你的了我还是拿你的了?”
三婶是个不讲理的。她去官府里告了一状没有回应以后,必不会甘休。万一下午或是明儿再撺人来院儿里硬抢粮食,那五姐妹可拦不住,隔壁大伯家碍于身份也不好帮手。如果能把大表哥和二表哥两人留在家住个两天以防万一,让姐妹们把粮食晒好,再把多余的卖掉,那就妥实了。再者,两个哥哥在她家用饭,也多少减一点大舅家的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