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皇前面色阴沉如水的坐着,“是我看走眼了,没想到顾沅那没用的女人,竟生出如许一个心黑手辣的狼崽子。早知如此,当初我就该……”
但现在,母后却叫他弑君?
这话让裴长洲怔住。
张氏抿了口茶水,放下茶杯,叹了一口气,“我之前劝过你父亲,可他鬼迷了心窍,就是不肯听。既然他对我们娘俩无情无义,我们又何必还挂记取他?他固然是你父亲,但如许的父亲……不要也罢。归正我也与他和离了,侯府如果然的倒了,你今后想回娘家,就来我的宅子。只要我还活着,你就是有娘家的!”
张氏一只手端着茶杯,另一只手揭开杯盖,潮湿的茶香在鼻尖缭绕,她眉眼间一片淡然,等着陶缇持续说。
看着裴长洲那张惨白的脸,朝臣们心头涌上一个共同的设法:三殿下局势已去了。
周皇后幽幽的盯着他,“谁能当太子,终究还是由你父皇决定的。至于你和裴延,谁在贰心目中的位置更高,这点不消我多说。”
就算他一向怨父皇偏疼,恼他对本身不敷正视,恨他那般暖和的对待裴延,但贰内心深处,还是想要靠近父皇,有朝一日想要获得父皇的一句必定。
昭康帝摩挲着雕镂精美的扶手,黑眸眯起,看不出这个陶氏倒是个心狠的。
这都站了快两个时候了,他们这些做奴婢的都冻得发僵,何况皇后娘娘这金尊玉贵的。
陶缇迷惑,“母亲另有事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