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啊,刚才还挺普通,谁晓得伪军们犯哪家疯狗癫了。”
丁义心下估摸,这个穿西装的“窦先生”必然比王老八首要,是以才会号令本身“从速给窦先生看病”,他把招牌交给牛娃子,移步畴昔坐到凳子上,装模作样的拿过窦先生的胳膊,闭上眼睛开端摸脉。
“把鼻子割下来”这道号令,让在场的人,除了被擒的阿福以外,都乐不成支。
“这里戒严了吗?”丁义小声问。
“那行,就看你的了。”
“放屁,跟我走,快点。”
“长官,您到江湖上问问,神医老丁的名头,可不是靠嘴皮子混出来的。驰名的药到病除,当代华佗……”
“阳虚气陷,浮沉无根,先生,请伸出舌苔来。”
在镇外,他们碰到了埋伏着的老夏和牛娃子。方江和老夏又合计了一番,老夏说:“派丁义进镇,倒是可行,但是我建议,不要把王老八给毒死。”
“嗯,说说来由。”
这又是一道奇特的号令,阿福不由得目瞪口呆,脸上非常难堪,固然大师都是男人,但是在这荒郊田野,脱衣服毕竟不当,这些人到底是哪路神仙?
“那好极了,”丁义把红色瓷瓶揣在怀里,“讲义气很好。阿福,你把衣服脱下来……”
“嗯……”阿福歪了歪鼻子,“没有。”
“没题目。老丁悬壶济世,技术高超,保准把王老八治个半死不活。”
王老八捂着肚子在中间吵吵起来,“他奶奶的,是不是有人用心往水井里下毒了?先生,快点,给我治治。肚子疼死了。”
一行人押着阿福,仓促赶到丁家镇。
丁义和牛娃子被领进屋内,穿过一道厅堂,走到后院,进入一间装潢划一的正房里。挑开门帘,屋里放着两张床,各躺着两个嗟叹着的病号,此中一个黑瘦子恰是王老八,另一个是个穿洋装的中年人,面庞清癯,戴着一副眼镜。床边站着个伪军军官,正皱着眉背手遛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