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丁义抬头一笑。
客堂的内里,细雨越下越密了,玻璃窗上,雨珠一道道地从窗上滑落下去,远处天涯,响起隆隆的雷声。
“满家镇上,有一个满老爷,是远近闻名的大户。”
“嘿嘿,李老弟,在满家镇,满老爷是地头蛇,可眼下日本人是强龙,要想把满老爷压得出油,只要凭着日本人的力量……”
“真费事。”
“不消冒充,”阿扁的眼里又放出恶狠狠的光来,“只需求把局给设好了,钓饵放足,满老爷本身就会钻进套子里,只要丁老弟部下的人演得象,不走风,嘿嘿,我们就净等着这头肥猪拱进门儿来了。”
“你是说,去敲满老爷一杠子?”
“愿闻其详。”
“糟糕,”腊梅紧跟在陈榆身后,“你重视,别把脸上的扮装让雨水冲掉了哦。”
李大脑袋固然也是老江湖,但对于这些诈盗们的“专业术语”,却也一知半解,他挠挠大脑袋,“两位,别光说黑话,把兄弟给弄胡涂了。”
“哈哈哈哈,”阿扁和李大脑袋也都抬头大笑,三小我各怀亲信事,倒是同声大笑起来,笑声震得客堂都响起嗡嗡的反响。
“那不是很好吗?在步队被骗排长,也很威风啊。”丁义笑道。
“不不不,”阿扁对劲洋洋地摇摇斑白头发的脑袋,“告发?那有甚么意义?再说了,说他勾搭乱党,并无真凭实据,只不过是捕风捉影罢了。搞不好,反而打不着狐狸惹一身臊。依老弟的江湖经历,莫非没看出来这一票买卖,实在值钱得很?”
“丁老弟,你感觉如何样?我们联手做局,搞它一票,你卖力找几个贴靴的,补网的,只要口风严实,油水可大得很呀。”
就在他们在这间富丽的客堂里“同谋”欺骗行动的时候,陈榆、腊梅、阿混、游老三等一行人,冒雨从白枫寺里解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