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有,你们就别住在那破庙里了,都来了几个月了,男男女女的都挤在一块,这成何体统?转头我让部将曹豹给你们置下两个院子,明后天就搬出去吧,办公也便利。待你都安设好了,我再给你派个实差。”
“鄙人逃来徐州,美满是听闻陶刺史广兴贸易,说直白些,我是为钱而来,这段日子,鄙人也做了些小买卖。但汉朝有规定,从官者不得为商。这其二则是请陶刺史不要限定我经商,欧阳信可无官衔,不吃俸禄,但不让我持续运营,鄙人万难从命。”
我被两个大汉押着前去徐州政厅。刚一出来,就听乐舞飘飘,几名歌伎正扭展腰肢,轻曼起舞。我转头看看天气,这才巳时啊,也就早上十点来钟,这夜夜歌乐甚么时候改成日日歌乐了?
正座的上面,分摆布两排几案相对设座,现在每边都仅坐了一人。右边之人我倒未曾见过,一身黑衣,头顶乌帽,尖耳猴腮,一脸的奸相。唇上两撇小胡子,总风俗性的摆布爬动着,让人看了还觉得他正不屑一顾呢。他一边捋着唇上的小胡子,一边眯着眼瞧着这些舞女,看到欢畅处,眼眉也跟着一跳一跳的。
从大门外瞧出来,坐在正座上有一人,头发已是斑白,满面褶皱,双目微翕,右手搭在身前桌案上,手指跟着音乐节点悄悄敲打,看上去非常享用,想必这就是徐州刺史陶谦了。
糜安一听,也没二话,直接着人把马车上的马解了套,又搭上一副配鞍。我翻身上马,对糜安一抱拳道:“糜管家,帮我感谢你家老爷美意。”说完,一踢马腹,扬长而去。
蔡琰乃至喜极而泣道:“安然返来就好,真是担忧死我们大师了。”
陶谦扭头给曹宏使了个眼色,表示他闭嘴。曹宏只好又灰溜溜的坐了归去,小胡子又在摆布不断的扭捏着。
“好吧!明晚我必然到。”说着,抬腿就要走。
“嗯,这倒是我思虑不周了。”陶谦摸了摸胡子道:“既如此,我也不便强留。哦对了,博峰啊,你还真得从速归去。我昨晚获得动静,你的朋友们正筹办去大牢劫你呢,你必然要好好安慰他们一番。”
“是!”
“信弟,担忧死我了,我们正筹办去牢里劫你呢,你是如何脱身的?”
见我点头,陶谦持续说道:“一!不成滥用权柄,以公事攫取私利。不然,打入大牢,重新谳科罪名,定斩难赦。”
中年人从怀中取出一封请柬说:“我是糜别驾府上管家,糜安。我家老爷请您明晚过府一叙,还请大人赏光。”
“你可知我是谁?”
“徐州刺史,陶谦陶恭祖。”
陶谦见我面有猜疑,轻笑道:“呵呵,放心吧,我不会难堪你的,这三点也都是为官的根本,你初入宦途,恐做事不知深浅,叮咛几句,引觉得戒。”
“三!不成因私废公,懒惰政务。如果如此,即便五年期满,我也放你不得。”
糜竺也从速回礼道:“欧阳公子不消客气,叫我糜竺便可。”跟着也干了杯中酒。
我将酒一口闷掉,站起家来,走到陶谦面前说:“陶刺史,我欧阳信为人光亮磊落,来去明白。您的不杀之恩,我铭记于心,他日机会一到,定会涌泉相报。可要我退隐,须得承诺鄙人几个前提才行,不然我宁肯被斩杀当场,也毫不平从。”
陶谦闻言老脸一变,直勾勾盯着我看了半天,仿佛在衡量着甚么。过了很久,方又笑道:“好吧,三件事我都依你。不过你既然与我约法三章,我也要对你提出三点要求,如何?”
糜竺的管家?我不由有些猎奇,刚才两人并肩列席,他为何不直接对我说呢?看来定是有不便言语的处所,以是才提早安排管家在此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