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不成因私废公,懒惰政务。如果如此,即便五年期满,我也放你不得。”
“这是天然。”
“哦?”陶谦一听,笑着的脸都僵了,刚举起的酒盅又缓缓置到案上。“说来听听。”
“哦!好好!”陶谦闻言乐得眼都笑开了花,转头对歌伎们说:“都下去领赏吧。”
“徐州刺史,陶谦陶恭祖。”
“呵呵!好!二位才德兼备,能在徐州退隐,实为徐州百姓之福啊!来,我们同饮一钟,今后州郡大小事件,还仰仗诸君啊!”
待得回到山神庙,却见世人正磨刀霍霍,不晓得的还觉得进了屠宰场。小海棠眼尖,老远就瞥见我,大喊道:“返来啦!返来啦!欧阳大哥返来啦!”
陶谦见我面有猜疑,轻笑道:“呵呵,放心吧,我不会难堪你的,这三点也都是为官的根本,你初入宦途,恐做事不知深浅,叮咛几句,引觉得戒。”
我被两个大汉押着前去徐州政厅。刚一出来,就听乐舞飘飘,几名歌伎正扭展腰肢,轻曼起舞。我转头看看天气,这才巳时啊,也就早上十点来钟,这夜夜歌乐甚么时候改成日日歌乐了?
“呵呵呵!既然我们都谈妥了,那能够一起喝杯酒庆贺一下吗?”
我扭头看了看桌几上的鱼肉酒菜,顿时没了胃口,又一抱拳道:“陶刺史,鄙人在牢中呆的久了,实在有些不太舒畅,想先归去安息一下。待疗养得好了,定与您痛快喝上几钟,您看如何?”
我见此人似有一些眼熟,细心回想一下,这不恰是“大脑袋”的兄长吗?我们曾在牢里有一面之缘,千万没想到他竟然是陶谦身边的人。
“鄙人逃来徐州,美满是听闻陶刺史广兴贸易,说直白些,我是为钱而来,这段日子,鄙人也做了些小买卖。但汉朝有规定,从官者不得为商。这其二则是请陶刺史不要限定我经商,欧阳信可无官衔,不吃俸禄,但不让我持续运营,鄙人万难从命。”
“这也没题目。”
曹宏眼色使得极快,顿时拥戴道:“恭喜府君又收得一名贤才呀!”
我将酒一口闷掉,站起家来,走到陶谦面前说:“陶刺史,我欧阳信为人光亮磊落,来去明白。您的不杀之恩,我铭记于心,他日机会一到,定会涌泉相报。可要我退隐,须得承诺鄙人几个前提才行,不然我宁肯被斩杀当场,也毫不平从。”
左边之人却与之截然相反,浓眉大眼,满面的朴重,身着蓝布氅,头戴玄黄鎏金冠,腰板坐得挺直,头颅却微微内敛,眼观鼻鼻观心,目不斜视,对这销魂的声色置若罔闻。
“多谢主公虐待,欧阳信告别了!”
糜竺也从速回礼道:“欧阳公子不消客气,叫我糜竺便可。”跟着也干了杯中酒。
糜安一听,也没二话,直接着人把马车上的马解了套,又搭上一副配鞍。我翻身上马,对糜安一抱拳道:“糜管家,帮我感谢你家老爷美意。”说完,一踢马腹,扬长而去。
中年人从怀中取出一封请柬说:“我是糜别驾府上管家,糜安。我家老爷请您明晚过府一叙,还请大人赏光。”
见我点头,陶谦持续说道:“一!不成滥用权柄,以公事攫取私利。不然,打入大牢,重新谳科罪名,定斩难赦。”
“是!”见这些盛饰艳抹的女子鱼贯而出,我才被身后大汉一推走进厅内。
“呵呵,我当多么难堪之事,既然正犯都归附了,天然也就不存在从犯了。允!转头我就着人去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