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长生确是取信之人,两天后,公然派了一个老管家来与我们筹议合作的事情。因为李长生早就交代了分红比例,事情停顿的很顺利。老管家走后不到一个礼拜,第一批贵重木料终究运到了山神庙。
我闻谈笑道:“这当然能够,如果李老板肯与我们合作的话,我另有一个生财的体例,让你赚更多的钱。”
“你别忘了,你可还是通缉犯。虽说颠末这几个月风头已颠末端,但你一在大众场合被人认出来,那就是个大费事啊!”
李长生听了,又转了转手上扳指问:“欧阳公子的设法是很不错,但你想如何分红?”
我走畴昔拍了拍他笑道:“行了,别酸了。木料已经到了,我们的人都练得如何了?甚么时候能完工?”
我想了想问:“这剩下的,是不是大多都是些女子?”
“呵呵。”我有些不屑的笑道:“李老板,现在朝廷甚么效力你还不清楚吗?我从上党带着几十号人来到徐州,官府竟一无所知。现在,我的身份只要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只要你不透露,又有谁会晓得?”
“谁啊?这么有本事?”
其曰:“金生砂砾,珠出蚌泥。叹兹窈窕,产于寒微。盼倩淑丽,皓齿蛾眉。玄发光润,领如螬蛴。”
李长生一听,更加来了精力。“愿闻其详!”
“那行吧,品级一批名木琴件套出钱了,咱就买一台返来。你照着多做几台,让这些女孩们织织布,做做手帕甚么的,也算是个谋生。”
这一天,我无聊的四周漫步着,不知不觉来到蔡琰所住的偏殿。见她木窗大敞,低头提笔似在写着甚么东西。我悄声走进,探头去看。只见一张洁白的宣纸上,用隶誊写着一行行的诗赋。
“哦?欧阳公子凭甚么这么确信?”
“那真是有劳嫂嫂了!”
魏西寒看着这批名木,表情冲动万分,上去左搂搂右抱抱,就像看到了好久未见的媳妇儿。
“哈哈哈哈!”此次轮到李长生大笑了。“果如坊间传闻,欧阳公子智破黄巾、诛杀张角,的确是个很有霸术的才士啊!但与你合作,也确切增加了长友商行的风险,鄙人不得失慎重考虑一下。”
“真的!?”李长生镇静的脸庞,在月夜下泛着红光。“多谢公子指教,那扶南的客人正巧尚在府下作客,我这就归去与他相商。”
“那欧阳公子,你又为何认定鄙人必然不会告密你呢?”
“两天后,我会派管家来与公子洽商详细事件!”
“是,那老夫告别了。”
“哈哈哈哈!”我用心大笑起来,笑得李长生背后又开端冷气直冒。“李老板是聪明人,会做这么笨拙的事吗?试问,你李府的仆人能比得上太守精兵吗?”
“是吗?”我掰动手指头给他算道:“一棵乌木原木你顶多能够卖到百金,但这棵乌木若做的好的话,却能够出三至四套琴件。一套乌木琴件少说也能卖掉百金,以我们的手工算来的话,卖到二百金也是有能够的。如果这么算的话,这一棵本来只能百金卖掉的乌木,在我们手里一加工,却能卖掉起码六百金,就算给我们五成的利润,您还是能够多赚二百金。我也信赖做了这么些年买卖的李老板,必然会承诺这个提案的。”
“放心吧!”我一边穿起买了两个月都没舍得穿的新袍子,一边说道:“让童哥与我同去应当不会有甚么题目。何况宴会中有一人在,我便不得不去。若识得此人,咱的境遇能够也会一日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