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我无聊的四周漫步着,不知不觉来到蔡琰所住的偏殿。见她木窗大敞,低头提笔似在写着甚么东西。我悄声走进,探头去看。只见一张洁白的宣纸上,用隶誊写着一行行的诗赋。
“放心吧!”我一边穿起买了两个月都没舍得穿的新袍子,一边说道:“让童哥与我同去应当不会有甚么题目。何况宴会中有一人在,我便不得不去。若识得此人,咱的境遇能够也会一日千里。”
刚进了七月,徐州地界就像下了火普通,尚未入伏,已经热的让人坐都坐不住。我在屋里挥汗如雨的写着字,看着已经小有所成的飞白体,内心说不出的欢畅。
“真的!?”李长生镇静的脸庞,在月夜下泛着红光。“多谢公子指教,那扶南的客人正巧尚在府下作客,我这就归去与他相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