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她恨不得吃了二老爷,现在一瞧三老爷的架式,又担忧他真脱手打人。忙小声劝道:“三弟,三弟你别冲动,一家人,有话好好说。”
三老爷一向感觉本身怀才不遇,当初老太爷还在,他甚么时候这么憋屈过?现在衙门里,他干的活最多,升姑息没份!
偷自家夫人的私库养伎子,真亏他做得出来!
他们揣着这么多钱,却连帮他活动活动都不肯。如果上回能出钱,他现在早就升上去了!
三老爷越说越大声,眼神像要吃人似的,一屋子人都被吓住了。
没想到,他真建议火来这么吓人。
“二嫂,从你进门,我对你够恭敬吧?我们一家对你都够恭敬吧?可你就这么对我们?”他伸手指畴昔,“这个,这个,另有这个……你说都是你私库里的,那我要问问,你私库里哪来这些东西?你可别说是嫁奁,你们魏家如果有这个钱,用得着隔几个月就上门打秋风?!”
三夫人算盘打得啪啪响,就因为手头银钱未几,她常日看衣裳金饰,都是紧着花,算得清清楚楚。现下派上用处了吧?
这么一想,三老爷眼睛渐渐地红了。
三夫人斜睨着他:“池老三,这个时候,你就想着劝架?”
三老爷气愤满值,大步走畴昔,一把扯开二夫人,亲身揪住二老爷的衣领。
二老爷那里敢承认,支支吾吾的。
二夫人愣住了扭打,池家下仆愣在那边,连醉承平的人都停了下来。
原觉得,让二夫人发明二老爷养伎子,就能看场好戏。
我的天,池老三说话还能这么大声?
哪想到,二老爷比她觉得的还要荒唐。
池家下仆冲出去,接着,醉承平的人也冲出去,拉扯的拉扯,打斗的打斗,闹哄哄的,还引来了其他客人。
再看,又发明了几件眼熟之物,二夫人歇斯底里起来:“池老二,你偷我的东西养伎子!我跟你没完!来人,来人!把这贱人身上的东西扒下来!”
三夫人站得近,被这大嗓门吓得一颤抖。
三老爷甩开二老爷,站在厅堂里,严声道:“你们如果有知己的话,就想一想大哥临终前的话!他叫我们兄弟相互搀扶,这就是你们的搀扶?!”
三夫人气得踹他一脚:“想想常日你二哥跟你哭穷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