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夙已看他不信的模样,绘声绘色的仿照起来:“他这么说的。你如果敢包庇白似久,明日我便能找人化作你的模样,替了你这青帝之位。”
烟霞一听,嗖地一下将头埋进了白似久怀里,只暴露一个光秃秃的尾部,轻哼了一声:“它那五大三粗的模样,我才瞧不上咧……”
非夜白:“……”
青夙已现在也傻眼了。
烟霞委曲的眨了眨眼:“有的有的,那赤金猊好生短长,我打不过它。”
若真说这事是他干的,他怕是本身都能信。
“确切有。”
“有一回我想到冥界看望一名故交的灵魂,却被看门的赤金猊拦下了。当时我带着烟霞呢,就让烟霞和它打了一架。”
烟霞还是他本日出门时才悄悄叫上的,也是作不得证。
“你有体例自在出入冥界。”
“他部下竟有这等人?”白似久一惊,与非夜白对视一眼。
看模样就是瞧上了,还瞧对了眼。
“他是这么说的,当时颜缥雪也在。这……有甚么不当么?”青夙已一看他俩这神采,立马收起了几近要翘天上去的腿,正色问。
这时非夜白又发问了。
非夜白嗓音淡淡的:“冥界来报,改命薄的人,就是你。”
非夜白倒是没恼,持续说:“从司命判官影象中所得,绑架他的人,是你。别的,白小童指认的人,也是你。人证物质俱全,你还要怎说?”
青夙已一听,火了,一拍石桌站起来,脚往石凳上一搭,就差指着非夜白的鼻子叫喊起来。
“真能把他鼻子气歪,那我多说几句也无妨。你们有所不知,他当着我的面,竟然威胁我,如果我不共同抓人,他随时都能找人替了我,真是气死我了。”
青夙已一撇嘴:“他要抓便抓,最好是把仙界的人都抓光了,就剩他一个光杆。”
白似久低头给烟霞顺了顺火红的毛发,轻声问:“可有此事?”
语气非常必定,要的是他的说法。
“这倒是奇事。”非夜白也是头一回传闻仙界竟有这等霸道之人,堂堂青帝敢说换就换的。
白似久笑了笑:“他若晓得你这么想,估计鼻子都要气歪了。”
前些日子他为了躲那仨掌刑者,成日在内里跑的没影,专挑深山老林里钻,连个见过他的人都找不出。
青夙已惊呼一声,立马瞪了非夜白一眼:“冥界不是被你占了么,如何会出这类忽略?”
“厥后呢?”
青夙已接道:“你们也晓得,我是不能脱手的,不然就犯了天条,正筹办打道回府,谁曾想,那赤金猊看上了烟霞,当场表了白。”
事到现在,青夙已也不藏着掖着了。
他一时候还真找不出甚么有理有据的说法。
白似久说:“你可知,有人改了我俩的命薄。”
一转眼,白似久接过非夜赤手里的茶水,抿了一口,抬眼看他是如何个说法。
啧,敢情他冥界的大门,就是这么开的。
青夙已一听,反而对劲了。
“甚么?!你这是思疑本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