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必然,他说了优胜者出。堂堂泉州知府如果说话不算话,看我不偷偷剥了他家门外的官旗!”
不一会,俄然一通鼓鸣,世人顷刻间温馨了下来,只见一个男人头戴着知府的官帽,身着黄白相间的华服,几步走到擂台中心,剑眉星目,面如冠玉,看了看台下的观众,朗声说道:“泉州的父老乡亲,本日是我泉州虎牙卫的第二次提拔比试,劳烦诸位前来观战,本官心中甚是惭愧。我看了本回报名的花册,上至大族后辈,绿林豪杰,下至布衣百姓,贩夫走狗,都情愿参与此中,令我非常欣喜。本日的比试,与上回一样,由我和摆布两位将军评定考核,只论技艺,不说出身,所用兵器只能为木制,点到为止,愿大师一同监督。”说话的应当是赵知府了。
卢老头看着哑巴的身影,沉吟了半晌,对女儿说道:“看来他应当也是想去城里,也好,他力量大,就给你一起上捉棍吧。”
卢海心二人出了门外,走了一会便瞥见二愣子几个也喧华着走了过来,瞥见她以后“木兰姐,木兰姐”地叫了个不断,二愣子看到哑巴手里拿着卢海心的长棍走在前面,惊奇道:“姐姐,不想你现在都有带刀侍卫了。”这话一出,世人一边赶路一边又围着哑巴说了起来。
“好,你这号人物,连知府都要怕你!不过有件事我得说清楚,打擂台不比打倭寇,都是本身人,你动手必然要分轻重。”
哑巴拿着棍上了擂台,口中不能言语,只好面向考核席上的知府,指了指本身然后摇了摇手。那赵知府看向哑巴,又看了看名册,也是一脸的利诱,俄然又是一声锣响:“'问心剑'林玄心退场。”只见擂台的另一边,一个身着黑衣的女子,手执一把木剑,腾空一跃落在了哑巴的面前,场下世人看到这林玄心身法如此超脱,又传来了一阵喝采。连台上的赵知府也目不转睛地盯着她,健忘了方才莫名其妙的海木兰。
卢海心也一阵笑声:“爹爹,那可怪不得我,是二愣子给我写上的名字,要我我还不会写呢!”
卢海心撅着嘴也非常不满:“那怪谁,我天生就这个本领,我本身非常用心肠在做了。”
超出龙古山,火线一座城池落入眼中,只见那泉州城虽不太大,但是城外一条宽广的护城河,河上密密麻麻地停靠着无数的船只,围着城墙连成一片,竟比城内还要模糊大上几分。走近了看,这些船只要大有小,大的上面分为数层,雕栏画栋,一应俱全,小的则小巧精美,光彩光滑,要比卢老头家的船好了很多。
“嗨,归去用饭了。”
明天是他被这父女二人救上来的第三日。他这两天身材已经活络了起来,唯独口不能语,每次卢海心问他话,都是吚吚哑哑说上一通,卢海心听得焦急,他说得也焦急,每次急得他一头大汗。
卢海心气得咬了咬牙,一回身跑远了。
“舞刀弄枪,那不还是你教我的,我说哑巴,你评评理,我爹他如果不教我,我能会吗?”
卢海心绾了一把黑发,承诺道:“必然,必然。我决计不出甚么乱子就行。”说罢已经要回身跨出门外,俄然一个身影哗啦一声,挡在了她的面前,恰是那哑巴。
进得城内,只见一条长街上人来人往,熙熙攘攘,街道两侧也设满店铺,各色物品琳琅满目。不时有官兵颠末,也不惊扰公众。城内的人此时多数在往一个处所走,哑巴等人跟着人流,一会便看到了街口设着一座数尺高的擂台,前面是一方看台,看台上架着一道拱梁,上书“勇冠泉州”四个烫金大字,在微微西落的阳光下夺人眼目。擂台前人头攒动,想来白天卢海心所说的,就是这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