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两天已经畴昔,本日卢海心来的比明天要早很多。
不一会,俄然台上有人敲了一声锣,喊到:“卢家村海木兰卢海心退场!”这哑巴一时不知如何是好,只举着一根长棍在台边挥动。观众中传来一个声音:“这不是卢老头的长棍吗?前些年打倭寇我见过。”这句话一出口,好多人开端认出了这根长棍,人们挤来挤去,把哑巴一起推上了擂台。
被唤作“哑巴”的恰是阿谁被救的男人,他现在刮净了髯毛,髻起了头发,脸上眼睛消去了血红色,变得普通了起来,唯独脸上还余有几条黑丝。他和卢老头并排站在船上,已经没有当日那般可骇。
“那不必然,他说了优胜者出。堂堂泉州知府如果说话不算话,看我不偷偷剥了他家门外的官旗!”
卢海心也一阵笑声:“爹爹,那可怪不得我,是二愣子给我写上的名字,要我我还不会写呢!”
哑巴听了点了点头,表示附和,气得卢老头又吹胡子又瞪眼睛。
卢海心的声音远远传来。
这哑巴看到卢海心已经出去,笑了一下,对卢老头拜了拜,也跟着走了出去。
赵知府一番话说完,底下喝采声直如雷动,只要那哑巴迟迟不见卢海心的影子,心中焦炙。台上已经有人开端较量,只是他口中不能言语,二愣子几个也不知跑到那边去了,不见影踪,只好举起长棍,沿着擂台渐渐寻去。
“爹,哑巴,归去用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