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冥顽不灵的抵挡,不遗余力的擂捶,像镇守在边陲,最后一名负隅顽抗的兵士……
让他抛开旧事,抛开那些痛苦的回想,抛开父亲在露台上那段没有一丁点情面味儿的对白。
“你的屁股上有……”舒蔻喘了口气,想了想,不知该如何描述,那些摸起来七零八落,凸凹不平的皮肤,“有一些不是胎痣,就是伤疤的东西吧!”
对,这世上,仿佛只要事情和酒精,才气麻痹他的神经。
这女人,疯了吗?许攸恒用双手撑起家体,反手在背后抓住了舒蔻的手。
他展转反侧的吸吮,忘乎以是的讨取,如一名沉迷在电竞游戏里的初级玩家……
她赤着脚,追出去,但空荡荡的走廊上,除了她本身的反响,只满盈着月光晕染出的淡青色迷雾。
并且,她近乎猖獗的行动,很快让她身上的男人惊呆了。
窗帘没有拉上,月光倾斜的洒在她身上,将她的周身镀出一圈迷蒙的银光。
特别是在明天……
舒蔻很快就醒了。
只想把压抑在内心的情感,用一种最简朴卤莽的体例宣泄出来。
“许攸恒,让我看你的屁股!”舒蔻面红耳赤,心跳如鼓。
可她必然想不到,这个令人难以开口的奥妙,又是谁种在他身上的。
如果说四年前,她的眼泪,只是他征服她后的一件战利品。
就是扒他的裤子!
对,扒他的裤子。
“我恨你恨你恨你恨你……许攸恒,我恨死你了。”舒蔻一口气说了十几遍恨你,而后,倒在床上,一付自暴自弃,任由他摆布的模样。
那男人一眨间的工夫,就不晓得躲进了哪个房间。
许攸恒俄然翻身下床,像一阵风似的冲出了房间。
许攸恒背靠门板,怠倦的抹了把脸。
很快就感遭到有具如铁塔般沉重的身材,压在她胸前,让她难受的透不过气。
室内,没有开灯。
但她豁出去了。甚么矜持,甚么羞赧,甚么女人的涵养,在触手可及的本相面前,在这个恬不知耻,几次利用他的男人面前一文不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