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拘礼,快快请起。”燃灯虚搀着金角起家。
燃灯叹道:“怕是很难,释迦牟尼气势熏天,上位以后便培植翅膀,打压反对权势,座下有观音、文殊、普贤、地藏王四菩萨、并八金刚、五百罗汉、三千揭谛、众比丘尼、比丘僧、优婆塞、优婆夷、大小尊者圣僧……”
“此话怎讲?”
“可有此事?”老君冷酷地看了一眼银角。
金角道:“然后,天蓬元帅又率兵攻打凌霄宝殿去了。”
老君喝令两个孺子滚归去,又大声问王灵官:“灵官,你们打打杀杀所为何事啊?”
燃灯点头道:“东来佛祖弥勒佛?他整天笑口常开没心没肺的,你还希冀他能办大事?”
老君说道:“我传闻天蓬是要抓淫贼,并非谋反。”
“灵官这是那里话?我刚才在燃灯寺与燃灯古佛谈经说法,我童儿前去禀报说这边打起来了,我从速返来劝劝你们。”
“很多年没归去看过了,现现在被一群猴子占了山头,不过我那洞府非常隐蔽,又有神通封印,以是几百年来,猴子们也没发明。”老君说完,又沉吟道,“若你与弥勒佛和金翅大鹏雕联手,能打上灵山吗?”
老君浅笑道:“每次灵山大会,燃灯的位次排名老是在最前呀。”
“嘿嘿嘿,”王灵官嘲笑道,“老君你是揣着明白装胡涂吧?”
老君笑了:“看嘛,我说甚么来着?我就不信他们是铁板一块!这类事情能传出来,就申明灵山还是有人对释迦牟尼不满的。”
“花果山?”
老君一脸忧色,继而又笑道:“我就不信他们是铁板一块,机遇总会有的。”
“我却不知。”
太上老君说道:“好一处形胜之地啊,龙盘虎踞气象万千。”
老君问道:“到底如何回事?”
“你从那边得知此事?”
金角连声承诺着,驾云而去。
燃灯苦笑道:“大要上毕恭毕敬,实在只是看着都雅罢了,一个退居二线的白叟,毫无实权,能有甚么作为?你看此处风景秀美,但是人迹罕至,没有信众供奉,我这畴昔佛就真的成了畴昔佛了。”
“天蓬元帅率兵围困广寒宫要抓拿淫贼,成果却让玉皇大帝跑了。”
“东胜神洲的确是仙家福地,我曾在那边修仙多年。”
燃灯叹道:“幸亏我当年还给他授记呢,这才叫养痈遗患啊!”
“阿弥陀佛一向守着他的极乐天下,不问世事,只一心研讨佛法。”
老君说道:“释迦牟尼这厮也真有几分本领,扯谈出甚么畴昔佛、现在佛、将来佛的大话来棍骗信众,那些愚夫蠢妇们竟然就信了。”
“不晓得,银角一向跟天蓬在一起。”
燃灯当即心领神会,点头道:“老君说的是。”又说:“自如来占了灵山,我便被摈除到此,说是保养天年,实在跟囚禁又有何辨别?”
就在这时,凌霄宝殿的大门缓缓翻开了,一个女子的声音说道:“让她出去!”倒是王母娘娘出门迎客了。
三人见老君前来,当即停止,金角指着天蓬说道:“师父,这家伙吃里扒外!”
“你们闹甚么花样?”老君呵叱道。
“观音不是阿弥陀佛的胁侍菩萨吗,如何也被如来收编了?”
银角也说道:“他清楚跟嫦娥有奸情。”
“恰是。”
“不敢不敢,”老君说道,“嫦娥仙子在此,何不让她到凌霄宝殿看一下,是否有本身熟谙之人?”
老君嘲笑道:“提及养痈遗患,如来又何尝不是养痈遗患?”
燃灯古佛笑道:“教员就别讽刺弟子了。”
嫦娥裣衽屈膝,打个万福,却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