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帝取出纸笔,写下一封调令,交给王灵官前去雷府调兵。王灵官前脚刚走,大门外就闯进一个孩童来,头上顶着一对金角,倒是给太上老君炼丹的孺子。见了玉帝,金角孺子也不下拜,只是做了个揖,说道:“陛下,老君有请。”
金角孺子刚要回身拜别,王母娘娘却叫住了他,说道:“你是金角吧?这是你最后一次不经通报就擅闯凌霄宝殿,你记着了吗?”
纠察灵官忙道:“趁手趁手,谢陛下种植。”
玉帝离了广寒宫,回到凌霄宝殿,王母娘娘咄道:“到处找你不见小我影,又去那里野游了?”
玉帝说道:“太上老君位高权重,要撤除他,很难。”
“这个太上老君实在不容小觑,上一次,他不满紫微大帝,遂结合一众神仙免除了紫微,这才有我白日飞升鸡犬升天。现在,他要废了我,也是易如反掌。”
“你倒是乐得清闲,让我一妇道人家应对阿谁白胡子老头。”
“他说你不该把如来放走,说你是放虎归山养痈遗患。”
“可以是一回事,叫不叫是另一回事,”王母说道,“他嚷嚷着让我去找你,我说我不晓得你去哪儿了,他不信,还筹办赖着不走。我也没体例,只好陪着谨慎,一向陪他闲扯,听他胡唚。”
王母也收敛起笑容,神采凝重地说道:“我们百口高低的性命就拜托给灵官了。”
“你放走如来,莫非是但愿多一份管束太上老君的力量?”
玉帝说道:“独木难支,我本日将雷府的三十六员雷将调拨于你,你须好生调教勤练技艺,拱卫天庭的重责大任就交给你了。”玉帝说完一拜到底,慌得王灵官忙搀住了玉帝,说道:“微臣极刑啊。”
此时的纠察灵官比玉帝王母还要严峻,因为他听到了不该听到的事情,进屋以后,他一向低着头,眼睛盯着空中不敢昂首,更不敢东张西望。他的面色本来就是红彤彤的,此时更加发烫了。
玉帝不悦道:“他又来干甚么?”
王母说道:“灵官劳苦功高,戋戋薄礼何足挂齿。”王母手一松,金甲红袍就像通了灵性普通向王灵官飞去,独自披在仆人身上。所谓人靠衣衫马靠鞍,金甲红袍一上身,王灵官精力为之一振,他情不自禁地冲到门外,取出兵器,左手持着风火轮,右手举着一条金鞭,在天井里舞动起来,他赤面髯须,三目瞪眼,风火轮烈焰高涨,收回夺目标光辉,金鞭则如一条金蛇在空中翻滚游弋,收回震天动地的吼怒声,金甲红袍如同一片彩霞覆盖身周。
本来这纠察灵官姓王,原名王恶,本来是一个庙神,但却常常吞噬童男童女,被萨守坚萨天师飞符火焚,王恶不平,奏告于天庭。玉皇大帝赐他一双慧眼和一条金鞭,准予他暗中跟从萨天师,察有错误,便可抨击前仇。但是十二年间,王恶以慧眼察看无遗,竟无错误可归咎于萨天师。厥后他拜萨天师为师,萨天师便将其改名为“善”,改王恶为王善,并且奏告天庭,玉帝将其录为纠察灵官,卖力六合间的善恶纠察。
“还能是哪个?太上老君呗。蟠桃会结束没多久,神仙们散得差未几了,太上老君就来了。”
王母取出一套铠甲,只见金灿灿红艳艳一片霞光流淌,王灵官冲动地说道:“微臣……微臣岂敢无功受禄?”
“是,是……”纠察灵官说道,“陛下派我去探查如来动静,那如来带着阿难、迦叶、观音到了东胜神洲,停歇了魔族的战乱。”
王母也喜道:“我看就让你做那五百灵官之首,称为‘都天大灵官’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