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软的躺倒在竹席上,段誉闭上眼睛想要再睡半晌,脑海中却不由自主的又想起昨夜周易所言。倘若延庆太子真的未死,那这首要动静必然要尽快奉告伯父和父亲。只是这周公子的话老是虚真假实,让人摸不清真假,再加上他宋国皇商周氏的身份,这动静实在与否就更加难以测度了。
段誉只感觉脑海中“轰”的一下,酒意刹时醒了七八分,惊呼道:“不成能!延庆太子如何能够未死?你又如何得知?”
“唉……周兄?周兄?周……”段誉连叫了两声,周易只是不该,又过半晌,竟然打起了鼾声。
“咦,周兄?”段誉见到是周易吃了一惊,但随即会心,笑道,“看来周兄也耐不住谷中孤单,想要出来走一走了!”
“为何……啊,好的。”段誉本想问周易为何不消本名,可瞧着周易神采转为冷酷,便当即打住。但内心却实在猎奇,这宋国皇商周氏的公子为何放着好好的本名不消,非要用“周易”这类轻易引发歧义的名号。
周易瞧着段誉,倒是微微一笑:“我早已筹办告终几段恩仇,一向在等本日,却非是心血来潮。”
段誉虽对“凌波微步”极有兴趣,却并没有感觉这书里的武功有多贵重。只是既然是朋友所送,他便将之放入怀中收好。抬眼再看,却见周易正离他越来越远。
段誉见到周易,说道:“周兄,恰好有一件事情要就教你?”
“不过举手之劳,”周易只是淡然一笑,却随即又道,“段公子还是称我周易吧。”
段誉无法的躺倒在竹席之下,满腹的忧心忡忡,展转几次了一会儿,酒气又复上涌,方才晕晕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