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一小我盘膝坐于地上,另一小我双手环绕胸前立于房屋正中,那人一身黑衣,黑巾蒙面,见到朱相如将打拔开,锵声说道:“你终究来了。”声音刺耳,有如枭鸣。
斗了数十招,剑气在空间不大的阁楼中交叉荡漾,两人虽斗得短长,但盘盘膝坐在地上的唐文鹤还是双目微闭,安之若素。两人剑气之力半分也没有伤害到他,唐文鹤仿佛胸有成竹,两的人影剑光便在四周翻飞环抱,但他始终连眼皮也不抬一下。
朱相如道:“在云南东川府时,我曾放过他一马。他是我部下败将。”一旁始终不说一句话的谷慕风听到朱相如这句话,脸上便再也挂不住,冷喝一声道:“今晚我也饶你一次,还了你这小我情。看招吧!”话音一落,他手中剑已然出鞘,一道寒光直向朱相如射来。
唐文鹤哼了一声,说道:“你说的不错,我的伤势并未病愈,可另有一个你的劲敌,加上楼上楼下的二三十名妙手,你便有天大的本领,也休想走脱。”
朱相如吃了一惊,仓猝退后两步,定睛一瞧,那坐在地上之人是唐文鹤,而那黑衣人倒是谷慕风。唐文鹤缓缓从地上站了起来,笑道:“我就晓得你必然会来。”朱相如嘲笑一声,道:“本来你的伤已经好了,我觉得你现在正躺在床上病笃挣扎呢?”唐文鹤脸上一热,说道:“明天早晨,我们打了个平局。终究让你跑了,明天你来了,就别想走。”朱相如道:“你们早晓得我会来,因而设想一个骗局引我中计。”唐文鹤道:“不愧是武当弟子,公然聪明。不过,我们已经布于天罗地网,你休想逃脱。”
朱相如昂然道:“你们想要留住我,要拿出几分真本领来,不是动动嘴皮子就行了。”顿了一顿,又道:“我料你伤并未病愈,如果再应用真气,伤了内脏,你将变成残废。我的话毫不是耸人听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