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语闻言脸上羞意更渐,低声应道,“这本就是卿语该做的……”
“不消了……这点小事就不消请大夫了,另有便是,本日这事,可千万不能说与姑爷晓得,不然他又该小题大做了。”说到最后,舒喻瑾的嘴角模糊闪现了一丝笑意,向来刚毅果断的脸上可贵的带了几分羞怯。
卿语咬了咬牙,自顾自的说道,“锦灯幌那边也行不通,本来还想着把事情闹大便能够逼舒望瑾回京,却被舒夫人搅和了……这件事情毫不成以就此罢手,不然舒老爷那边必定会发明此事是针对舒望瑾的……”
卿语跟在赵赟身后,将舒喻瑾少时的妙闻说给了他听,期间引得赵赟也是笑个不断,人说爱屋及乌,就连舒喻瑾少时做的傻事他竟也感觉欣喜不已。
就在这时,屋内传来了走动的脚步声,还伴着舒喻瑾的轻唤,“卿语……卿语?”
卿语却不知为何内心一酸,按理说姑爷宠嬖自家蜜斯她应当欢畅才是,现在见自家蜜斯这么得宠却不知为何有几分妒忌。
“三妹的脾气向来如此,不消管她。”赵赟性子暖和,对谁都一视同仁,就算是自家的亲妹也不偏不袒,故此很得府里下人佩服。
她思虑很久,似是下了甚么决计,转头看向站在一旁的青衣小厮,低声说道,“你去奉告他,此次的货,不管如何都不能让它们到了太病院。”
自从那日林梅与卿影去过城西的堆栈以后,卿语便是暴躁得整日连饭都吃不下,恐怕她们二人发明甚么端倪,正在筹办挽救的时候却听到了一个首要的动静。
她又想起了当时在舒府时那名灰衣男人和她说的话了,若再爬不上赵赟的床,便要对她独一的mm卿言脱手了,上面人的手腕,她是再清楚不过的……但是……
待到中午赵赟下朝返来,舒喻瑾早就因被怠倦又昏昏睡了畴昔,就连帮赵赟换衣服也是卿语帮手奉侍的。
“大蜜斯,我在这儿呢!”卿语忙应了一声,颜笑奕奕的端着一盆温水走进了屋去,还边使眼色表示青衣小厮从速分开,“方才见您在睡梦里发了汗,这才去筹办了点温水,您要不要先擦擦汗?”
“无碍,只要喻瑾她身材无事我便放心了,比来倒是要劳烦你了。”赵赟言语温润,神情暖和,一点都没有主子的架式。
卿语站在赵赟身后谨慎翼翼的偷觑他,越见内心越欢乐,并且现在舒喻瑾又是孕中之身,按理说本就该有通房丫头奉侍的,若不是舒喻瑾在那边压着,只怕赵赟的小妾都不晓得娶了可多少个了。
“双份……难怪舒望瑾直接就去了洛城,本来林梅只是个幌子罢了……”卿语双眼失神,喃喃自语道。
卿语在赵赟身后奉侍他换上了常服,脸上也带了几分羞意,男主子如此和顺俊朗,要说她内心没有些设法那也是不成能的。
“姑爷说的是,蜜斯不爱那些女儿家的玩意,倒是对这好酒喜好得很,在舒府时,蜜斯还建了个酒窖专门保藏天下美酒,大少爷每次在外做买卖,蜜斯必会让他帮手带本地的好酒佳酿,就连名满天下的墨客李牧也曾闻名而来向蜜斯讨酒喝呢!”
那青衣小厮不过十四五岁的年纪,看起来颇是矫捷讨喜,说的话也有条不紊,“卿语姐,他们都说,舒少爷当初在进这一批药材的时候就进了双份的量,是以现在另有替补的药材……”
心下一番考虑,卿语便有了主张。
不然……如何嫁祸给舒望瑾从而让舒家被千夫所指呢?
“姑爷,蜜斯比来身子不适,故此贪睡了些。”
赵三蜜斯是赵赟最小的胞妹,已有婚约倒是两年以后,平素里最爱这些花花草草,整日伤春悲秋的,只会吟风弄月写诗词画美景,最看不惯的就是自家的大嫂舒喻瑾这般的卤莽之人,若不是赵赟压着,只怕赵三蜜斯连喊不不会喊舒喻瑾为大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