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语闻言脸上羞意更渐,低声应道,“这本就是卿语该做的……”
“恶梦?大蜜斯,要不要请个大夫来看一下?”卿语忧心忡忡的说道,面上尽是体贴。
卿语在赵赟身后奉侍他换上了常服,脸上也带了几分羞意,男主子如此和顺俊朗,要说她内心没有些设法那也是不成能的。
卿语站在赵赟身后谨慎翼翼的偷觑他,越见内心越欢乐,并且现在舒喻瑾又是孕中之身,按理说本就该有通房丫头奉侍的,若不是舒喻瑾在那边压着,只怕赵赟的小妾都不晓得娶了可多少个了。
待到中午赵赟下朝返来,舒喻瑾早就因被怠倦又昏昏睡了畴昔,就连帮赵赟换衣服也是卿语帮手奉侍的。
“无碍,只要喻瑾她身材无事我便放心了,比来倒是要劳烦你了。”赵赟言语温润,神情暖和,一点都没有主子的架式。
“府里的花匠将这些花草照顾得很好,姑爷,我看这几棵桂花树开的花都很光辉,想必到时候做了酒味道也会别样苦涩。”卿语指着几棵附近的桂花树笑道,“只怕到时候三蜜斯又要说您暴殄天物了……”
她思虑很久,似是下了甚么决计,转头看向站在一旁的青衣小厮,低声说道,“你去奉告他,此次的货,不管如何都不能让它们到了太病院。”
“喻瑾又睡了吗?”赵赟将身上的朝服换了下来,一张端方秀玉的脸上尽是温润之意,看罢便让人顿觉如沐东风,也不愧当初都城第一公子的名号。
“三妹的脾气向来如此,不消管她。”赵赟性子暖和,对谁都一视同仁,就算是自家的亲妹也不偏不袒,故此很得府里下人佩服。
“姑爷,蜜斯比来身子不适,故此贪睡了些。”
就在这时,屋内传来了走动的脚步声,还伴着舒喻瑾的轻唤,“卿语……卿语?”
卿语跟在赵赟身后,将舒喻瑾少时的妙闻说给了他听,期间引得赵赟也是笑个不断,人说爱屋及乌,就连舒喻瑾少时做的傻事他竟也感觉欣喜不已。
心下一番考虑,卿语便有了主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