遗臭万年还差未几!
的确拿亲王不当干部嘛……特么的本王亲身出面,嘴皮子都磨破了,那帮混蛋最多的才捐了二百贯?
房俊见到两人神情,顿时不爽了,嚷嚷道:“如何着,瞧不起人?我房二就不能想出个绝顶奇策?”
房俊先前被二人轻视了另有所不忿,此时倒是做出一副谦善状:“殿下谬赞了……”内心也有些对劲,信手拈来一个不晓得那里看到的战略,便将这两个当代豪杰给震了,很有成绩感。
房俊老神在在的说道。
谁知李恪接着说道:“物以稀为贵,此物虽小,但胜在别致,却烹煮出来的食品鲜嫩适口不失原味,一百贯实在未几!明早为兄打发人送来钱款,贤弟何时打造出来,派人送到为兄府上便是!”
李恪精力大振,亲身给房俊斟满酒,举起酒碗碰了一下,一饮而尽。
岑文叔脸都绿了,特么真要买?
岑文叔把头猛点,是啊,真的非常人也,这么一口破锅就敢要一百贯,太特么不要脸了……
那就给你露一手!
李恪干咳一声,说道:“二郎可知,城中诸富户捐款多少?”
还勒石记过?
李恪心气儿也顺了一些,听懂了岑文叔的意义,瞥了房俊一眼,心说我也是魔症了,跟这个棒棰叫甚么劲?他那脑筋里除了刀枪棍棒也就没别的了,希冀他出主张,我特么比他更棒棰……
熟料房俊却似完整听不懂,双眼微眯,抿了一口小酒,还是一脸理所当然:“恰是如此,才要给他们勒石记过,并且是丈高的石碑,就立在舟船来往人流如织的渭水之畔,还要请当世名家挥毫泼墨,记录他们在此次天灾来临之时对于新丰百姓做出的出色进献,让他们的事迹流芳百世!”
“噗”
李思文当时就将嘴里的酒水喷到案几上,一百贯?
“咳咳”岑文叔捋着胡子干咳两声,说道:“二郎怕是喝多了,那些世家豪族在蓝田呼应魏王的捐献,一脱手便是成千上万贯,几百上千石的粮食,清楚是捧红踩黑,也不怪吴王殿下活力。”
流芳百世?
说罢,便起家离席。
差点把李思文吓得出溜到桌子底下。
李恪强忍着笑,满腔笑容倒是被这两个活宝给逗得减缓了很多,拉着暴怒的房俊,说道:“二郎莫恼,李二郎谈笑罢了……”这一个房二郎一个李二郎,李恪感觉本身舌头都有些打结,好不轻易把舌头捋直了,安抚着说道:“二郎有甚么妙策,无妨说出来,让愚兄参详参详。”
房俊忿忿的瞪了李思文一眼,后者嘿嘿一笑,持续胡吃海塞。
“很简朴,四个字——勒石记过!”
房俊点头:“不晓得,但必定未几就是了。”废话,人家如果主动捐募,你这小子能跑这儿喝闷酒?
一百贯啊,够本身这个小公事员干十年的人为了……
李恪也愣了,下认识的反复了一句:“一百贯?”不过随即回过神,点点头说道:“贤弟公然非常人也,以往是为兄看走眼了……”
房俊一脸淡定:“没错,勒石记过!”
一向大吃大喝,浑然不管身外事的李思文插了一句:“拉倒吧房二,就你那脑筋也没比我强哪儿去,除了浆糊另有啥?”
你特么真敢要哇……
房俊一听,眸子儿转了转,说道:“这火锅乃是府里铁匠打造,本来嘛,二位看得上这玩意,实是小弟的幸运,便是馈送两个又有何妨?但是吧,这玩意看似简朴,实则费时吃力还费铜,最关头还是这个创意……好吧,咱也不说甚么专利费,童叟无欺一口价,一口锅一百贯!”
他不得不出来打圆场,眼看一贯温文尔雅的李恪都快被房俊气疯了,搞不好下一刻就掀了桌子,那就难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