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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瑀:“……”
萧瑀奇道:“刺史牧守一方、声望赫赫,有甚么事需求老夫效力?”
局势天壤之别。
他已经明白了郭广敬的态度,世家门阀惊骇凉州生乱,影响到投入庞大的棉田,而郭广敬身为凉州刺史,不但负担牧守一方、保境安民之职责,更有威慑吐蕃、抚远西域之重担,比拟于世家门阀,郭广敬更不成能坐视凉州生乱。
“此茶乃本年腐败前所摘之上品,因本年钱塘一带气温略低,故而产量希少,极其贵重,老夫也仅只是得了半斤,常日不舍饮用,本日高朋登门,以之飨客。”
两人皆学问赅博、狷介矜持,乃天下驰名之文士,喝着茶水、畅谈一番闲话,极其投机,很有相见恨晚之意。
深吸一口气,萧瑀没再踌躇,当机立断:“既然郭刺史这么说,老夫又岂能不保全大局?老夫这就做主,划出紧靠沟渠的一万亩棉田,赠送程咬金。”
郭广敬很有耐烦,安慰道:“我知宋国公难做,但此事还可从别的一个方面去想,卢国公未曾具有棉田之前,这些棉田吵嘴与否与他无关,即便出事他也大可坐视不睬,可比及他具有了棉田,就与世家门阀站在同一态度,必定对棉田非常上心。坐拥数万雄师,要人有人、要马有马,且胆小心细,定能保护棉田全面,支出一些棉田而将其拉入伙中,如何都是赚的。”
“程咬金这无耻狗贼!”
获咎人的事没人情愿干,但如果获咎人以后有所收成,且衡量以后利大于弊,那就有人情愿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