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庭芝明白这是老婆要出口气,便凑上前去和顺小意的赔罪。上官家家学渊源,上官仪对老婆便极其恭敬,连带着几个儿子也有样学样,家中夙来“阴盛阳衰”,在老婆面前伏低做小倒也不觉丢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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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氏放下茶杯,秀美面庞不见喜怒,淡然道:“自是归去娘家,难不成留在这里被人当作贱婢一样送出去任人玩弄?等我归去荥阳,会让父兄送来和离左券,你我一别两宽、各生欢乐。”
长安城内言论纷繁、沸反盈天,好似一锅煮沸的开水普通,那个才具不敷却窃据高位、那个文华天授却名落榜外,开初士子们争论不休,厥后官员也插手此中。
上官庭芝反应过来,顿时叫起撞天屈:“儿子何时有如许寡廉鲜耻之设法?不过是在猜想太尉心机罢了!哎呀呀,这回被父亲你害死了!”
上官庭芝将其他人等斥退,而后赔着笑,小声解释一遍,而后无法道:“是父亲曲解,与我何干?我冤枉啊!”
直至御史台俄然爆出有新科进士走通了房俊门路,进而直接被授官入工部,且即将主持一项范围浩大、必定功劳赫赫之工程之动静,顿时将这股风潮直接推上顶峰。
侍女见到上官庭芝额头伤口,顿时惊呼出声:“大郎何时受伤?快快措置一下!”
这回闹起来,怕是阖府高低不得安宁……
上官庭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