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仪蹙眉:“此乃吏部决定,为父身为右侍郎更要避嫌,部堂里如何定夺、你便去往那边为官,岂能挑三拣四?何况西市市丞看似卑贱,实则出息弘远,你要踏结结实学习经济之道,对今后有好处。”
似这般两个衙门结合办公,身为地主的一方是要安排炊事的,不然便要获咎人。李孝恭身份超然,不在乎这些宦海法则,上官仪作为下官却总要客气一句。
上官仪长相漂亮、风采翩翩,两个儿子亦是漂亮丰美、边幅堂堂。
杜正仪行礼:“客气客气。”
不久,宗子上官庭芝、次子上官庭璋从内里返来,进入书房问安。
上官仪道:“确有申明,说是张子胄之父于韶州担负别驾,任职期间,深感韶州百姓之不易,因大庾岭横亘东西、隔断南北,导致韶州一地断绝交通,如同一汪死水,所缺难以补给、所出难以发卖,百姓糊口困苦。故而历经数年时候,勘察阵势、寻访民情,决意凿开大庾岭、相同南北。只是其工程浩大,非韶州本地能够承担,故而命张子胄赴京赶考之际,将亲手绘制的施工图册交由越国公。越国公既感念张氏父子热诚之心,又心胸韶州百姓困顿之苦,遂亲至工部与阎尚书面谈,阎尚书见了图册,查证舆图,以为可行,且张子胄精于制作,乃不成多得之人才,便行文吏部,要将张子胄分派至工部……”
……
上官仪想了想,道:“此事虽有私相授受之怀疑,但贫乏证据,御史台也不好揪住不放吧?”
三人相互见礼,刘祥道回身拜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