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动?甚活动?”
别的,我还晓得在徐州有那武好古想要的东西。”
当然了,强盗招安也不易。不过即便一辈子招不了安,他现在也不想弄大了和朝廷对抗。
因为仕进最要紧是朝中有人,固然大宋的亲王没甚实权,但是有实权的宰执武好古压根够不着。能有个亲王罩着,总比没有背景强吧?
归正武好古要仕进也是个“文艺官”,本来就和宰执重臣不在一条线上。
即便官家赵煦还能活个十年八年的,武好古投奔赵佶也不亏。
而官家一旦走在向太后之前,那么由官家的哪位兄弟担当大统,还不是向太后一句话?
“十八公然好计算,”武好古笑吟吟看着潘巧莲,“你如果男儿,说不定能进政事堂了。”
并且以武好古的人像写真本身做出来的图,法力必定是特别高强的……
“画得太好了……大武哥哥,等你回了东京,便可将此画献入宫去,官家和太后见了,如何都要赐你一官的。”
方才在一张熟绢上勾完线条的武好古放下了手中的细笔,一边伸展筋骨,一边转头看了眼站在他身后的潘巧莲,笑了笑道:“我记得赵家是崇道的,怎会为了一幅罗汉图赐官?”
潘巧莲撅了下嘴,悄悄叹道:“我才不喜好甚底政事堂呢,斗得鸡飞狗跳,早些年还好,斗败了不过是稍稍贬斥则个,可现在倒是越斗越凶,越贬越远,都把苏东坡贬到儋州去了。
运河是开封府的生命线,沿途二十里就是个兵巡铺,六十里就是个水陆驿站,一百里便有税卡,并且还不时有禁军来往巡查。如果要在运河沿线动手,就必须速战持久。
就在这时,门别传来了刘无忌的声音:“大郎在内里吗?可便利?”
“不过是一个老衲人,有甚了不得?大不了一块儿砍了!”
宋江、吴用策画着要把武好古等人诳去徐州。而武好古一行人现在底子没有分开应天府的意义,便在应天府的馆驿内里一住多日。
她俄然眨了眨眼,“如果你那高俅哥哥真能攀上端王,便把这图献给端王,由他往太后那边送,那可就是以小广博了……
他可不想做一辈子的强盗……在宋朝,仕进才是大家神驰的。
“最好能引去郓州,那是我们的空中!”宋江道,“就怕那姓武的太太谨慎。”
“书画活动啊,”刘无忌笑道,“是吴大官人想买我们的画,郭三哥真和他在谈。三哥叫我来请你,一起去和吴大官人分辩。”
也就是说,他一圆寂就是罗汉了。那么武好古给他画的写真,可就不得了啦。
“智囊,你便使个战略,将他们从运河沿线引开。”宋江道。
宋江瞪了李逵一眼,没说话,一旁的吴用却道:“伤了老衲人可没人给钱,说不定还会招来大兵围歼。”
大武哥哥,今后你做了官,可得离那些东华门外唱名的豪杰远一点,便在亲贵圈子里清闲吧。
宋江等人这一起都跟着武好古,和武好古前后脚入的应天府城。入城后,就在事前和吴用约好的堆栈内里住下,只等吴用摸清了武好古等人的秘闻前来陈述。
李逵也不气,拿起酒杯一饮而尽,然后又取过酒壶,自斟自饮起来了。
“好吧。”武好古站起家,对潘巧莲道,“十八郎,我去去就来。”
而在封建科学的宋朝人看来,戒绝老衲人是可证罗汉果位的高僧!
“你说武好古一起都跟着那老衲人了?”
潘巧莲嫣然一笑,低声道:“官家崇道,向太后却信佛。她白叟家年龄已高,如果能一幅《罗汉真容图》伴着往生,赐个官算甚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