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延年、王贤一人就再一百朵金花,要不是怕家里人起火,他们会豁出去大赏。
走就走,并不影响花魁大比的赛果,男人们如痴如醉,浑然忘我,为小金灵一颦一笑所牵动。
「无耻。」
左手虚抱,右手重抚,仿佛怀中真有个她与唐寅的孩子,然后喜不自胜,抵掌轻拍,蹦蹦跳跳,掩面暗笑离场。
仅是一人孤坐,合唱山坡羊,唱出怀春小尼色空,在佛门的无法,春情泛动,宁在天国刻苦也要一尝人欲的巴望。
袁绒蓉、小金灵满是半路削发,只要秋香才是唐寅经心培养的苗子,苗正根红,他要细细种植,等候歉收那天的到来。
「唐伯虎荒唐贱秽,公主您乃万金之躯,岂能听这等淫邪之音,太后晓得了定然不喜,会指责老奴侍主不周。」
「大惊小怪,成何体统。」
春情满盈,结伴而来的有情男女,难以自禁地执起对方的手。
即便是一场戏,也要受尽万夫所指。
心荡神驰间,等闲被小金灵牵走灵魂,听她娇怨唱道:「奴本是女娇娥,又不是男儿汉。为何腰盘黄绦,身穿直缀?见人家伉俪们酒乐,一对对着锦穿罗,啊呀,天吓!不由民气热如火,不由民气热如火!」
哪个少女不怀春,在爱欲面前,纵使神仙也思凡,超越品德、礼教、条规直指本心,大胆而挑逗,荡漾了统统人的气度,痴迷看下去,想晓得更多色空的内心私密,羞得台下女子脸臊红,将近滴出血来,恰好眸子子被钉在高台,紧紧看顾住小金灵。
流了泪,并非喜极而泣,泪水里的咸涩痛苦,饱含对彼苍玩弄的控告,对唐寅的难舍难分。
秋香感觉小金灵美极了,自叹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