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是,本太妃也不想再跟你们这些偷人嫁奁的无耻之人再多话,从速把被你们吞了去的嫁奁给我还返来,限你们三天时候,那三间被你们偷卖了的铺面一间也不能少,再往我们王府奉上四万两银子,我就先放你们一马,如果三日以后,我既没见到房契也没见到银子,可别怪我对你们不客气了!”
金太妃用心责怪道:“甚么?竟然连俸禄银子都领不全,这事儿斐儿如何不跟我说,倒先说给你晓得?”她完整不介怀在伯府一世人前秀一下自已的郡王儿子对自家侄女的宠嬖。
金太妃一愣,“你这话是甚么意义?”
她正想上前跟临川太妃实际,俄然一人快步走了出去道:“母亲这是如何了,来人,还不快把母亲送回房去!”跟着又向太妃施了一礼道:“臣见过太妃娘娘,臣一传闻母亲大人昏倒,情急之下,不等娘娘传唤,便擅闯了出去,还请娘娘恕罪,娘娘如果有何教诲无妨先对臣说也是一样。”
大老爷一脸惊奇道:“如何,我那外甥女的嫁奁竟少了这很多,这如何能够?她的嫁奁当初是由我母亲亲身保管,一应东西现银都没存放在我们府里的库房里,都是放在母亲院里的配房,断无人敢贪了去的,且这些光阴,也都是母亲亲身为外甥女筹办嫁奁,我母亲为人一贯端方守礼、最重德行,且她平日又最心疼我这外甥女,是断不会私吞剥削下外甥女的嫁奁的。这里头,只怕是有些曲解吧?”
“大师伙儿都听到了吧,别看我们是王府,实则一年能拿到手的银子,也不过万余两,在甚么东西都贵的都城,要保持一个王府的花消,戋戋万余两银子能够用吗?别的不说,就你们这三等的安远伯府一年的花消也要二三万两银子,这我可没说错吧?再说,我那儿子又是个大手大脚喜好玩乐的主儿,甚么斗鸡喽啰、喝酒打赌,哪一样不要花银子?这么些年下来,我们府上早欠下了很多内债银子,就指着靠我儿媳的嫁奁银子来还债呢,我那儿媳她也情愿把她的嫁奁拿出来给夫家用。”
大老爷眼皮跳了跳,心道本官乃堂堂正三品的兵部侍郎,实权在握,如何就比不上你这没前程郡王的失德生母?面儿上却仍装出一副恭敬的模样道:“太妃经验的是,实在是您出言辱及臣母,臣这才言辞狠恶了些,还请娘娘恕罪。只是听娘娘这话中之意,仿佛确是想将我外甥女儿那笔嫁奁据为己有,想您贵为郡王太妃,府上乃是超品的郡王府,真正的皇亲国戚,繁华盈门,如何还要觊觎媳妇的嫁奁呢?”
就听金太妃正说道:“……我那儿媳的嫁奁在你们府里保管了四年,成果嫁到我们府里时,本来值六万两银子的嫁奁只剩了一万两不到,这被你们私吞剥削下的五万两银子,你们甚么时候给我们王府送来?”
金太妃柳眉一竖,“我便是觊觎我儿媳嫁奁了,又如何样?实话跟你们说,就凭你那外甥女儿的身份职位,一个无父无母位列五不娶的孤女,底子就配不上做我儿子的正妃,若不是看在她嫁奁还算丰富的份儿上,我压根就不会同意让她进门!也算她自已有眼色,一进门就把嫁奁箱子翻开说是要全贡献给我这个婆婆,又见我们府上艰巨,主动把店铺的房契拿出来讲是要拿铺子的红利来补助王府的家计。成果把东西拿出来一看,呵,值钱的都被你们给吞了,剩下的全都是些破铜烂铁,我们这是替她打抱不平,主持公道!”
二太太听到这里不由替周采薇担起心来,这才大婚完连三天都不到,那临川王就跑到次妃的房里去,难不成绩是因为采薇少了那么多嫁奁,这才不得夫婿的欢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