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他是这么经验采薇的,“王妃方才说甚么?是本王耳朵听差了不成?竟从王妃口入耳到这‘喜好’二字,这些淫词艳语是你一个大师闺秀,堂堂王妃能这么堂而皇之的宣之于口的吗?”
逼得他万般无法之下,只好祭出了他最后的一招,也是这天下间男人对于女人时最顺手的一样利器:“三从四德”。
但是眼下他才体味到老祖宗为何要给女人定那些条条框框,把一个个本来新鲜的少女给变成暮气沉沉只知三从四德的木头,因为相处起来虽说少了兴趣,但是费心啊!
秦斐看得心头火起,怒瞪着眼睛道:“如何,你们一个个是耳朵聋了不成,还僵在这里做甚,没听到本王的话吗?”
秦斐自认在颠末端那很多的事以后,他的忍耐工夫算是极好的了。
实在以他这离经叛道的性子,本来对那些啰哩八嗦,这也要管,那也要管的礼教端方没啥好感,想不到这一回被逼到绝境,竟只得把“三纲五常”、“三从四德”这两面大旗给扯了出来当作挡箭牌。
到了用早膳的时候,不管他如何说,采薇就是不肯同他一桌用饭,说是要弥补她先前不敬夫君的错误,立在他身边,细心恭敬地给他布菜盛粥,跟个丫环一样把他奉侍得妥当非常,也让贰心塞非常。
采薇一脸泫然欲泣,“殿下不肯让妾身尽身为□□的本份奉养殿下,定是在还在生妾身的气,不肯宽恕妾身之过。”
他本觉得搬出了“三从四德”这座大山,好歹能把周采薇弹压上一段光阴,不成想,他头一天赋用妇德之说好生经验了她一顿,成果人家第二天一大早就跑到他门外头恭候他起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