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眼下他才体味到老祖宗为何要给女人定那些条条框框,把一个个本来新鲜的少女给变成暮气沉沉只知三从四德的木头,因为相处起来虽说少了兴趣,但是费心啊!
到了用早膳的时候,不管他如何说,采薇就是不肯同他一桌用饭,说是要弥补她先前不敬夫君的错误,立在他身边,细心恭敬地给他布菜盛粥,跟个丫环一样把他奉侍得妥当非常,也让贰心塞非常。
“你家夫君大人不爱听!”秦斐拍着桌子吼了归去。
但是他统统的定力和忍耐,却在碰到周采薇以后十足都冰消雪化,在被周采薇如许贤能淑德、相敬如宾地奉养了一天以后,第二天他就再也忍不下去了。
虽说他并不在乎,但也是记得清清楚楚,这丫头每回见了他,自个行完了礼就直起家了,从不消他喊免礼,这会子倒在他跟前装模作样起来。
秦斐自认在颠末端那很多的事以后,他的忍耐工夫算是极好的了。
他能够三日不食,面对美食时连眼都不眨一下,也能够在夏季冰封的河水下一动不动地潜上一个夜晚,只靠一支芦管呼吸,更能够在晓得了他的出身,他此生统统的不幸本源以后,对着他的仇敌谈笑晏晏,却对亲人横眉冷对。
真是奇了怪了,他之前曾听无数女子用这两个字来称呼本身,从不感觉有甚么不当,可如何这两个字从采薇嘴里冒出来,就让他听得这么难受别扭呢?
“看来本王真该罚你再把那几本《女四书》各抄上几十遍,好生学一学甚么叫三从四德!你既认我是你的夫君,所谓‘出嫁从夫’,那就得甚么都听本王的。本王不准你今后再对本王说这些内室话儿,你就再不准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