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銘咄咄逼人,不容置疑:“章赖道友固然伤势未愈,却有带路之功;董、彭两位道友繁忙至今,理该有所安息。你莫非还想置身事外不成,给我下水!”
章赖道:“下方另有洞口……”
半晌以后,来路已无。闪现在面前的是一个十余丈大小的冰窟,且半截浸泡在海水当中。
只见安銘仍然笑容含混,却飞剑在手,两眼明灭,整小我多了一种刁悍的气势。
不知是夏季的原因,还是天然而至,临岸的寒冰竟然裂出一道深深的裂缝,层层冰岩深不成测,倘若掉下去,成果如何还真的无从预感。
一行五人,鱼贯往前。
而涛起涛落,是谓潮汐。虽日夜不分,而海水起落之间自有阴阳窜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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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须,火线呈现一个占地十数里的冰岛。
别的,想要看破几丈深的海水倒也简朴,又何必提示,只怪尔等两眼朝天!
章赖又道:“我记得十余里外,另有一处禁制。只因遭到贡金等人的摈除,这才来到此处,孰料又是这般诡异,不若返回检察,或有发明犹未可知……”
“哎呀、是我——”
他一边嘟囔着,一边催动灵力护体,随即“扑通”跳下水中,刹时落空了身影。
章赖错愕失声:“两位道友的遗骸尚在,为何不见了其他的道友?”
无咎傻笑还是,只是笑容上多了几分自嘲的苦涩。
无咎愣怔半晌,吐口闷气:“好吧,善恶有报,彼苍有眼,神灵僻佑,吉祥御免……”
无咎正自低头看向脚下,谨慎翼翼后退两步。
安銘似有发觉,随即打量着擦肩而过的背影,不由得神采猜疑,见对方兀自低头沮丧,他稍作忖思,随即又不觉得然地摇了点头。
董石则是与彭锦、安銘目光表示,抬手抓出一把飞剑,随即离地蹿起,身子横斜,一头扎进冰岩中的洞口。彭锦紧随厥后,眨眼间双双落空了踪迹。
彭锦道:“尚存法力残存,应当有人穿过……”
无咎“哗啦”出水,微微一怔……
而三道人影正在谨慎慢行,蓦地被身后的状况所轰动,仓猝躲闪并举腾飞剑,随即又是微微一怔。
与之刹时,风景窜改。
“为何不能是你?”
少顷,安銘伸出双手虚抓,死尸从海水中飞起“砰、砰”落在岸边的冰岩上。他与两位火伴趋前检察,随即又面面相觑而神采迷惑。
安銘四人并不怠慢,接踵入水。
无咎不觉得然:“何去何从,悉听尊便!”
而章赖却退到一旁,明显有所顾忌。
安銘走了几步,发觉或人还在哼哼,回身又退了返来,闲逛动手中的飞剑,浅笑道:“你倘若还想耍弄于我,便无妨长生永久躺在此处……”他固然笑容如旧,却目光戏虐,话语冰冷,再没了随和与和睦,反倒是盛气凌人。
而安銘倒是走到了海边,低头看着海水,少顷,忽而恍然道:“多谢提示!”
安銘不假思考,挥手命道:“无咎,由你前行探路!”
便于此时,一阵波浪翻卷,继而缓缓退去,不到半个时候,一个四五丈深的大坑闪现出来。而冰岩之间另有一个隐蔽的洞口,数尺大小,四周遍及剑痕与几丝混乱的气机,而神识看去并无停滞。
安銘点了点头,才要承诺,却又目光一瞥,问道:“无道友,你意下如何?”
只见冰岛在此裂开一道十余丈宽的豁口,一端渐趋渐上,渐趋渐窄,直至冰山的颠峰。一端则是浸入海水,并构成了一个小小的海湾,或是水池。而令人惊奇的是,海水当中还漂泊着两具死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