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散人俄然大笑了两声,引得在场的世人看了过来,只见他手扶长须,高深莫测道:“此处的阵法看似松散,却存有马脚,凡是晓得遁术,便可从地劣等闲入内。我已晓得贼人的去处,他决然逃不出天罗地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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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敖家堡的孙舞娘与桀正,与我石头城素有仇怨,对我岳家的血琼树,更是窥觑已久。因而,家父便与我暗中设下战略,借血琼盛开,以及小女筑基之名,遍邀各隧道友前来道贺。果不其然,孙舞娘与桀正双双入彀,为家父所重创,并被活捉活捉。不过……”
岳琼则是咬着嘴唇,胸口悄悄起伏。她筑基之初,便遭受波折。那曾经的统统,更像是一种屈辱!
“我岳家只顾着防备敖家堡,谁料节外生枝。血琼树还是被孙舞娘趁乱摧毁,而最为贵重的血琼果,倒是不翼而飞,本来强贼另有其人……”
祁散人又是呵呵一笑,接着说道:“不过,在返回庙门之前,我与师弟还要前去项家的祖祠,拜祭上香,以了结门主他白叟家的一桩心愿。如若不然,难以交差啊!”
项龙点了点头,深表怜悯。
无咎仿佛有些心虚,嘴巴动了动,又抬手挠着脸上的疙瘩,神采中透着几分莫名的不安。
项妮见到族叔与兄弟到来,还想问候几句,却已忍不住微微色变:“我千翠峰清闲避世数百年,从未出过乱子呢……”
岳玄放下酒杯,脸上似有怒意:“贼人一老一小,乃两个筑基的妙手,擅善于藏匿藏形,且狡计多端而令人防不堪防。家父猜想,那应当是来自于仙门的妙手。故而,我特来禀报于项兄晓得。项家交游广漠,且与岳华山渊源匪浅,还望项兄不吝互助。即使寻不回血琼花,也要让贼人获得应有的惩办!”
岳琼俄然回顾一瞥,转而出声道:“千翠峰数百年安然无恙,为何突遭异变,还望父执三思……”
祁散人微微点头,凛然又道:“容我返回庙门禀报,以便带着众位师兄弟前去缉拿贼人。三两日以后,必见分晓!不过……”
无咎跟着一行人踏剑悬空,却躲在人群以后,非常深觉得然,自言自语道:“嗯,所言不差!”
项龙忙道:“还请道兄主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