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散人挥动大袖,前后轻拂,随即又双手扶髻,煞有其事般地轻咳一声,这才撩起衣摆,缓徐行入祠堂。
无咎顾不得理睬岳琼,跟着世人穿过院门。
项龙交代了一声,抬脚走入祠堂,躬身举手拜了几拜,转而退到一旁,又道:“丙子季夏,项家先人,项成子,遣弟子再续香火……”他成了祭拜的司仪,一套说话以后,恭敬表示:“请――”
终究本相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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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女子不怀美意,她要干甚么?嫌弃我人丑不要紧,又何故一惊一乍呢?
他话音未落,俄然离地蹿起,竟是直扑祁散人,显是冒死的架式。
岳琼是个夺目的女子,顿作恍然:“原下父执与此人并不熟悉,想必他冒充岳华山弟子而来,并趁机盗走了园圃的灵药,家贼难防!”她早便想说削发贼难防四个字,却因情势莫测而不敢断言,现在再无顾忌,竟是抬手召出飞剑:“当日抢走我项家血琼的一老一小,难道就在面前……”
两道人影趁机冲出了祠堂的大门,刹时腾空而起,倒是一东一西,兀高傲喊小叫不断――
岳玄一样是骇怪莫名,仓猝转向祠堂出声诘责:“项兄,你我两家友情匪浅,何故如此?”
“小子,你往那边去?”
“诸位,请――”
无咎自知失态,仓猝低头粉饰:“此乃神灵之地,不免叫人惶恐畏敬呢,嗯嗯,这便来……”他对付了一句,又佯作清算仪容,抬手摸了把脸颊,却见身边的岳琼神采奇特。他没作多想,咧嘴一笑。
“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