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咎把握的云舟愈来愈慢,愈来愈低。仅凭单独一人,不眠不休赶路,即便发挥出云舟三成的能力,半年下来也让他难以接受。而他想要返回的神洲,底子不见踪迹。怠倦难耐的他,只得掠海低飞。两今后,恰见波浪中冒出几块岛礁。他仓促奔了畴昔,当场落脚安息。
无咎闲坐原地,神采落寞,许是苦闷难耐,他禁不住抚摩着拇指上的夔骨戒子。而神戒内莫说苦艾酒,便是来自神洲的烧酒也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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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境地仍然安定在筑基的四层,而所耗尽的法力修为却规复迟缓。怎奈除了苦修以外,别无他法。动辄修为暴涨的日子,成了一种夸姣的追思。
地点的处所,并非神洲,而是一座占地数百里的孤岛。岛上虽也丛林富强,高山起伏,禽兽栖息,却并无火食。孤岛以外,仍然是海天无尽。
山洞内四壁空空,宽广敞亮,并带有开凿的陈迹,仿佛一处修士的洞府地点。却荒弃已久,地上充满着厚厚的灰尘。那个路过此处,又去了何方?
他在山洞表里检察好久,又将四周打扫清爽,而繁忙半日,再无欣喜呈现。他只得悻悻作罢,转而在山洞当中盘膝坐定。也不消布设禁制,更不担忧有人打搅,且吹着洞外的海风,看着天光的窜改,然后脑袋耷拉而沉沉入定。
途中亦曾碰到无数的海岛,却尽为萧瑟之地。所等候的神洲,迟迟不见下落。只能在海上东游西荡,持续苦寻不已。怎奈法力日趋干枯,即便差遣云舟也难觉得继。尤其甚者,便是苦艾酒也被饮尽了最后一滴。而合法彷徨之际,恰逢海上的这片陆地。
途中累了,不再停歇。
洞外,时而风和日丽,时而疾风骤雨,时而月光覆盖,时而又星斗漫天……
不知畴昔了多久,无咎从静坐中醒来。怔怔两日,叹了口气,手掐印诀,他持续入定。
无咎游移再三,决定回家了。
——本卷完——
无咎俄然多了几分精力,他从神戒中找出五块石头,然后站起家来,冲着那鬼偶细细检察打量,接着又摸出几枚玉简而冷静忖思。
不过,传闻卢洲的仙门林立,妙手如云,以眼下本身的状况,又岂敢轻涉险地。
回家。
他极力回想着神洲的方位,终究还是一脸的苍茫。干脆祭出云舟,稍稍变动方向,他持续寻觅……
“哦,你不会说话。容我想想,可否有所改进啊,只可惜没有五色石,不然便是乐正也打不过你……”
当无咎再次醒转,他的身上已多了一层灰尘。而他的法力修为,仍然还在羽士的7、八层间盘桓。
在海上流落太久,乃至于忘了光阴。
唉,想喝酒啊,再不济,有人说话也成……
无咎镇静难耐,顾不得安息,环抱海滩奔驰起来,继而又超出丛林,一起往前不止。而几日过后,火线又是海水挡路。他愣怔半晌,转而爬到就近的一座山岳之上。看着海天苍茫,他不由沉默失神……
年青男人收起独木舟,走出林子,恰见不远处的峭壁绝壁,顺势抬手一指。剑光吼怒,石屑纷飞,峭壁上多了三个大字:公孙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