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无咎浑若不觉,犹在东张西望。
“前辈,夏花岛杀我弟子……”
“天怒人怨,他该当脱手!”
两位岛主争着禀报,唯恐亏损,却被梁丘子打断,暖和的话语声不容置疑。
无咎单独落在背面,撇着嘴角而神情莫名。
覃元俄然厉声又道:“小子,便是你杀了晨岛主的四位弟子?”
“岂能一概而论……”
无咎单独站在一旁,犹自看着山岳,看着天空,看罢了石亭,又看向峭壁下的那间洞府,仿佛一个置身事外的模样。而既然来到此处,只怕本日难以善了。
“哦,他是我夏花岛的修仙后辈,乃当事之人,故而随我前来,还请道友通融一二!”
晨甲则是面带奸笑,悄悄对劲不已。
无咎不等梁丘子将话说完,拔地而起。
乐岛主逃脱伏击以后,便仓促赶到玄明岛。他本觉得能够抢在晨甲之前,拜见梁丘前辈,谁料对方早已等待在此,实在让他惊奇难耐。而他发觉失态,仓猝赔罪:“覃道友,恕我冒昧,晨甲他蓄意谗谄……”
与之刹时,半空中光芒闪动,数十道人影从四周八方扑来……
覃元、甘水子,以及乐岛主、晨甲与无咎,则是分红摆布,站在三丈以外。
覃元、甘水子,以及乐陶与晨甲,皆忙回身,上前相迎。
“开启阵法,抓住他――”
“师尊……”
他的目光掠过愁眉苦脸的乐岛主,神情对劲的晨甲,袖手旁观的甘水子,最后落在阿谁凶恶霸道的二师兄的身上。他也不答话,冷静点了点头。
乐岛主不甘逞强,随后禀报:“众所周知,晨甲早有兼并我夏花岛之野心,我也曾劈面禀明前辈,他却率众犯界,不容我再三哀告,大肆搏斗我修仙后辈,并将我师徒三人重创。以后又于石矶岛设下埋伏,本人幸运逃脱。他如此肆无顾忌,丧芥蒂狂,必将祸乱飞卢海,还请前辈予以严惩……”
“他是你门下后辈,何必自谦……”
“哦,照你说来,便是他驻颜有术,我正求之不得呢,可否让他传我法门?”
便于此时,有人沉声道:“休得辩论!”
乐岛主意状不妙,连连摆手,又不敢辩论,摆布无措。
甘水子竟然看向无咎,目光中透着猜疑之色。她仿佛从那青衣男人的身上,发觉到了几分不平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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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我……”
梁丘子手拈长须,似有不解:“你不过筑基六层的修为,怎能斩杀四位筑基同道呢?”
无咎尚自苦苦挣扎,身上一轻。而不及幸运,他瞠目错愕。
“你……”
梁丘子仍然盘膝高坐,冷静打量着无咎。见阿谁年青人不肯屈就,他手拈长须而微微点头:“难怪他能够杀了四位筑基同道,他筋骨之强,近似妖修炼体,他实在的修为,更是远远强过凡人。若非老夫脱手,也断丢脸出他的秘闻!”
我呸,恕不作陪!
“你空口无凭,杀我四位弟子却不容狡赖!”
“你杀我岛上修仙后辈,又当怎讲?”
“呵呵,大言不惭!”
乐岛主本想奉迎几句,反倒落个败兴。而他也明白,甘水子最为爱好驻颜术,如有相干法门或是丹药,必定不会放过。所谓的天纵奇才之说,刚巧蒙混过关。看来脸皮够厚,也没有坏处。只是或人年纪悄悄,脸皮为何如许的厚?
“天有命,自循环!”
无咎抽抽着嘴角,上前两步:“鄙人便是无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