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水子却摇了点头,道:“你二人尚在院外,我便从你的口中,得悉了他的来源,我是说……”
无咎耸耸肩头,轻声道:“是非对错,自有梁丘前辈决计!”
这般自夸,天下少有!而此处乃是玄明山庄,岂敢胡说八道!
无咎抽抽着嘴角,上前两步:“鄙人便是无咎!”
“小子,大胆――”
“脸皮够厚?甘道友慧眼识人……”
“天有命,自循环!”
“师尊……”
甘水子的问话,使得乐岛主错愕不已。他无言以对,只得目光表示。
“岂能一概而论……”
“哼,杀人偿命,负债还钱,你也难辞其咎!”
“阿谁无咎,夏花岛的后辈,若非受你教唆,他岂敢行凶?”
晨甲则是面带奸笑,悄悄对劲不已。
乐岛主暗呼幸运,随后紧追:“甘道友,莫与小辈普通见地!”
乐岛主不甘逞强,随后禀报:“众所周知,晨甲早有兼并我夏花岛之野心,我也曾劈面禀明前辈,他却率众犯界,不容我再三哀告,大肆搏斗我修仙后辈,并将我师徒三人重创。以后又于石矶岛设下埋伏,本人幸运逃脱。他如此肆无顾忌,丧芥蒂狂,必将祸乱飞卢海,还请前辈予以严惩……”
“这个……”
覃元底子不由分辩,挥手叱道:“是非对错,自有家师决计!”
这女子背起双手,神采打量:“我是说,他如此年青,竟已修至筑基六层,不知是驻颜有术,还是天纵奇才呢?”
无咎不等梁丘子将话说完,拔地而起。
梁丘子不耐烦了,轻声叱道:“照此下去,我玄明岛辖下的海疆,必定大乱,到时候难道惹得外人看笑话。哦……”他仿佛俄然想起甚么,问道:“谁是无咎?”
无咎尚自苦苦挣扎,身上一轻。而不及幸运,他瞠目错愕。
“二师兄,乐岛主前来拜见师尊!”
他的目光掠过愁眉苦脸的乐岛主,神情对劲的晨甲,袖手旁观的甘水子,最后落在阿谁凶恶霸道的二师兄的身上。他也不答话,冷静点了点头。
“天道为公,报应不爽……”
“前辈,晨甲入侵在前……”
“……”
乐岛主仍然难以置信,伸手指向晨甲:“他……他怎会在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