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咎咧嘴一乐，转过身去。
“何故如此必定？”
“嘿，谈笑罢了。怪兽的头颅所向，或为去处！不……”
妙山还想多说两句，却没人理睬。
……………………
十余个洞口，皆一人多高，相互挨着，相差仿佛。想要从中辩白端倪，还真的不轻易。
无咎仓猝止步，转头一瞥。
两人接踵止住了脚步。
而无咎倒是简朴，直接走到一个洞口前，随便挥动动手中的魔剑，坚固的洞壁上顿时火星四溅。不见非常，他抬脚踏入洞口。
而无咎仍然站在丈余周遭的祭坛之上，低头凝睇。少顷，他蹲下身子……
两人一前一后踏入山洞，忽而有光芒闪动。
妙山已跟着浩繁怪兽坠向深处，绝望大喊：“救我……”
无咎倒是摆布打量，惊奇道：“此处既为祭坛，妙闵长老难道成了祭品？”他抬眼一瞥，猎奇又道：“你缘何性命无忧，你身后的洞口又是否前程地点呢？”
“鄙谚有云，人往高处走。你没瞧见阿谁洞口阵势高出几尺，应当没错！”
无咎想都不想，挥剑便劈。
“……”
妙闵显得极其怠倦，却又短促道：“两位拜别，莫要管我！”
先是人往高处走，接着水往低处流。倘若又一次走不通，又该如何的说辞？而便是如许一个年青人，貌似了偶然机，动辄得意其乐，却又恰好抢得五把神剑，成绩人仙的修为，还挂着一个灵霞山掌门弟子的头衔，现在又将各家仙门的妙手耍得团团转。或许本身老眼昏花，真的看不透这方六合……
“嘿，这回蒙对了！”
“嘿，火烧的滋味如何？”
妙山无从弃取，只能看着那道鬼鬼祟祟的人影时左时右。见对方终究有了定夺，他这才渐渐随后，又不得不拉开两三丈，以免有背后一剑的偷袭之嫌。
隔着一段石阶瞻仰，只能看到他半截身子，却已是显得非常痛苦，仿佛随时都将倒下去。或许正如所说，他的伤势沉重。而他对于身后的洞口，也就是石像的那张大嘴，倒是避而不提。
“你我阳气太盛，与阴火不两立。而你方才的遁法，却非常奇妙，近似鬼修之术……”
而妙山非常狼狈，连连挥袖鞭挞，又是催动灵力防备，这才堪堪躲过了一劫。
“你……”
“嗯，我的运气差能人意！”
不消半晌，面前豁然开畅。
“风……”
妙闵咳嗽起来，缓缓点头：“我先遭围攻，已受重创，又遭禁制困杀，眼下不过是竭力支撑罢了，两位既不听劝，咳咳……”
与此同时，洞窟内俄然光芒闪动。地上堆积的白骨纷繁跃起，数十怪兽或也四肢不全，却非常凶悍，直奔石阶前的二人扑来。
妙山挥动剑气，奋力反对。
无咎自保不暇，哪有工夫救人。冥行术与鬼行术被他发挥到了极致，再次奋力往上一蹿，腰身收缩，伸手堪堪抓住祭坛，仓猝翻身顺势而上。恰见祭坛上摆放着两个外型独特的石炉，他忙俯下身子检察，随即不假思考，伸手一一转动石炉。
无咎实话实说。
“轰——”
“往左，还是往右？”
石阶渐趋渐深，山洞也跟着变得狭小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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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那石像的大嘴以及衔接的祭坛尚自高悬在石壁之上。
妙山不觉得然：“万灵谷为阴灵堆积之地，到处可见暮气阴风。”
炸开的火光与飞溅的火星中，两人在黑暗中愈走愈远。
“嗯，右手第三个洞口！”
“且往左手第一个洞口，常言道，水往低处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