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余个洞口,皆一人多高,相互挨着,相差仿佛。想要从中辩白端倪,还真的不轻易。
“……”
“……”
“有风,便有转机!”
妙山停下脚步,随声问道:“此处是何地点?”
“此路不通!”
无咎顿时手忙脚乱,连连后退几步。所幸灵力护体,并无大碍。而吼怒而过的烈焰倒是惊人,特别是彻骨的寒意,以及骤变的诡异,实在让他吓了一跳。
无咎倒是摆布打量,惊奇道:“此处既为祭坛,妙闵长老难道成了祭品?”他抬眼一瞥,猎奇又道:“你缘何性命无忧,你身后的洞口又是否前程地点呢?”
“你我阳气太盛,与阴火不两立。而你方才的遁法,却非常奇妙,近似鬼修之术……”
无咎丢下一句,持剑持续往前。
“何故如此必定?”
“钟广子即将带人追来,担搁不得。你我去往那边,无妨明示!”
“嘿,谈笑罢了。怪兽的头颅所向,或为去处!不……”
“嘿,火烧的滋味如何?”
这是一个地下洞窟,数十丈的大小,当间堆满了兽骨,有星星点点的尸火从骸骨间悠悠飘起,再顺着四周的洞口倏然飞去。荧荧明灭的火光,将偌大的洞窟照得如同白天。而在成堆的兽骨一侧,倚着石壁耸峙着一座高大的石像。其表面形状,与之前所见的镇山石像非常相仿。只是它狰狞的脸孔下,那怒张的大嘴竟然与一道数尺宽、十余丈长的石阶相连。乍一看去,仿佛一座祭坛。尤其令人骇怪的是,祭坛之上还坐着一人……
“往左,还是往右?”
……………………
无咎手持魔剑,脚下不断,只要有尸火呈现,他尽管“唰唰”几剑劈畴昔。
“鄙谚有云,人往高处走。你没瞧见阿谁洞口阵势高出几尺,应当没错!”
“我摆脱岳华山的司方追杀以后,不测来到此处,本想趁机脱身,殊料禁制莫测。这应当是处地下的祭坛,凶恶非常……”
妙山失声道:“妙闵?”
妙山冲着那故作深沉,且又刚强的背影摇了点头,无法道:“所谓藏风聚气,得水为上。而你所知的凡俗五行堪舆之说,与此毫不相干……”话音未落,火线又是几燃烧光冲来。他仓猝侧身贴紧石壁,不忘出声表示:“阴灵尸火飘忽莫测,劈砍不得……”
“达者为尊,我听你的……”
先是人往高处走,接着水往低处流。倘若又一次走不通,又该如何的说辞?而便是如许一个年青人,貌似了偶然机,动辄得意其乐,却又恰好抢得五把神剑,成绩人仙的修为,还挂着一个灵霞山掌门弟子的头衔,现在又将各家仙门的妙手耍得团团转。或许本身老眼昏花,真的看不透这方六合……
“风……”
不过,那石像的大嘴以及衔接的祭坛尚自高悬在石壁之上。
无咎也是大出不测。
而妙山也是微微错愕,这才觉身后的洞口变成了一堵石壁。脚下则是一道石阶,斜斜通往地下深处。
妙山无从弃取,只能看着那道鬼鬼祟祟的人影时左时右。见对方终究有了定夺,他这才渐渐随后,又不得不拉开两三丈,以免有背后一剑的偷袭之嫌。
不消半晌,面前豁然开畅。
无咎没有转头,单独面向暗中,伸出左手的食指,在微微来回闲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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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这回蒙对了!”
眨眼之间,星光变成火球倏但是至。
无咎与妙山穿过石阶,马上置身于山洞当中。而没走多远,劈面又是大小十几个洞口。两人顿时蒙了,一时进退不定。所幸神识堪用,倒是能够看清四周的景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