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一声冷哼传来,洞口处冒出一道人影,恰是去而复返的木申,却没了之前的安闲自如,反倒是衣衫不整且烟熏火燎的模样。
无咎没有吭声,却腹诽不已。那两个管事才不会如此美意,还要多亏了宗宝的提示呢!
便于此时,一道熟谙的人影适时呈现。那家伙也是青衣,却与本身所穿的粗布差异,人家是轻纱长衫,彰显身份的分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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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须,洞窟中温馨下来。
木申述到此处,回归正题:“那晶石的余威,便简称为灵威,筑基的道人或可抵抗,练气的羽士则不堪对付……”他稍稍一缓,转而问道:“你一个凡夫俗子,绝无幸免的事理。究竟为何,可否道出玄机?”
“你不惧灵威?”
那家伙坏着呢,又岂肯善罢甘休!或许他已从几个管事处问清了启事,他这才带着必胜的掌控跑了返来,却又远远躲在洞口而不敢近前,应当是有所顾忌。他是要在此伴随,还是要堵着洞口不让我出去?
木申还等着解惑,不料等来的倒是一番无情的讽刺。他惨白的神采中透着模糊的乌青,咬了咬牙,强抑肝火,道:“口舌之争无趣,何妨回我话来!”
木申的神采吓人,嘴唇有些颤抖,强行平抑了好久,心头的一口闷气才算缓了过来。他冲着那在水中来回闲逛的人影幽幽盯了半晌,转而闭上双眼。
他在洞口处盘膝而坐,目光中厉色闪现:“你不过借助天时之便而幸运一时,却遁藏不了一世。我便在此处困死你、饿死你!”许是不解恨,他又带着鄙夷的神情,奸笑道:“一个轻贱的凡夫俗子,你拿甚么与我斗……”
无咎昂首看向七八丈外的洞口,再次缓缓往前迈出一步。仍然无恙,只是体内仿佛多了一种莫名的连累,叫人无从摆脱,而又感受莫名。他伸手摸向腰间的短剑,转头看向那诡异石柱。
木申神采阴沉。
无咎紧紧盯着木申的行动,见对方不再折腾,悄悄放下心来,而话语声传到耳中,他的眉梢不由得微微斜挑,转而从石柱前面走出来,呲牙咧嘴哼哼了声,目光直逼火线:“木申,你热诚我多回,权当被狗咬了,暂不计算便是,而你却得寸进尺,真不是东西!”
刚才顷刻,凶恶再次来临。所幸及时抓回短剑,那源源不断的可骇力道才终究放过本身。若非如此,存亡难料!
石柱四周的空中,非常平坦。从乳石滴下的水,在洞窟中积成半尺深,像是一汪浅浅的玉泉,偶尔有滴答的水声敲碎清幽,再波纹荡去,有着阔别尘嚣的别样活泼。
无咎不容分辩,紧接着又道:“你莫非不是爹生娘养的,你爹娘莫非都是神仙不成,依你说来,你又何尝不是一个贱种!你且给我记着,你赶上我以后,不是死师父,便是丢宝贝,我才是你的宿命克星!不信?且走着瞧,我会让你跪地告饶的!”
无咎弄清了原委,苦着脸撇撇嘴,接着迈开脚步,便要走向来时的坑道。
火雨漫天而来,刹时已将洞窟覆盖过半,四周玉璧映得通红,积水炙烤成雾,凶悍狂烈之势,仿佛便要吞噬统统而寸草不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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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窟狭长,当间稍窄,石柱距两侧的石壁不过三五丈,恰是灵石的威势地点。若想从边沿裂缝中迂回畴昔,堪堪勉强,却不能靠近石柱,终究仍然无机可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