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垓落在地上,颇显狼狈。
他向来没将这群仙门弟子放在眼里,与其看来,那不过是一群乌合之众罢了,只要略加手腕便能随便摆布。而便是这群乌合之众,俄然想要联手对于本身?
他的口音古怪,生涩,倒是与鬼灵有几分相仿。
象垓已顾不得无咎,前后摆布都是人影。他“砰砰”两脚,逼得阿胜与阿荠连连后退,而阿威与阿牤已从摆布袭来,他回身又是挥剑横扫。闷响炸耳,两道剑光倒飞。他借势反攻,谁料阿胜与阿荠再次逆袭而至。几个羽士弟子,更是趁机偷袭。他应变不迭,干脆站立不动。剑光劈在身上,衣衫破裂,而他本人,却毫发无损。世人大惊,他却挥剑怒劈。
无咎像是猜透了世人的心机,接着分辩:“想要分开此地,不难。凡俗有云,解铃还须系铃人。而诸位又是否记得……”
无咎渐渐抓起手中的木棍,面无惧色道:“在场的都是长辈,我想没谁甘于出错!”他转而看向四周,沉声又道:“而一个无良无德,背信弃义,多次肇事的前辈,又是否能够抵挡我十人的公理肝火!”
无咎说到此处,仍然有火把砸下。他扬声又道:“篓儿大哥,适逢你添丁之喜,又何必再造杀孽呢,倘若再添死伤,亦非你之所愿……”
象垓怒极生笑:“呵呵,大言不惭。你一小辈,又奈我何?”
阿荠遁藏不及,竟被一剑削去半边脑袋。
想想啊,他方才是如何说的,我只针对他一人,他却将在场的统统人都牵涉出去。其言辞老辣,心机深沉,哑忍至今,俄然发难。即便活了数百岁的人,也不抵他凶险狡猾……
阿胜道:“无咎,是不是胆怯而至……”
无咎的嘴角一撇,微微点头:“你私欲作怪,置同弟子死而不顾,现在凶恶关头,容不得你专断专行……”
象垓一边后退,一边动机急转。忽见阿威等人已逼到近前,他脚下一顿,俄然拔地而起,咬牙切齿收回一声大喝:“妖言惑众者,杀——”
阿牤道:“哼,竟向鬼灵乞讨告饶……”
正如所说,象垓虽为前辈,倒是个举止龌蹉的凶险小人。而前后的原委,世人更是记得清楚。若非他掠取那块通灵的石盘,又怎会身陷重围而难以摆脱。眼下已是存亡朝夕,再不能容他肆意妄为。何况以十敌一,公愤难挡啊!
象垓不由得连连后退,惊奇道:“大胆,谁敢以下犯上……”
众目睽睽之下,一小我仙妙手,不但未能杀了一个羽士小辈,还遭到了前所未有的鄙弃!
无咎跳下乱石堆,独自走向象垓。相隔三丈,“砰”的将手中的木棍杵在地上。他眉梢一挑,淡淡说道:“我不想死,更非急着投胎。而所谓的了断,不过设法分开此地!”
“哼,不知死活的东西……”
他固然凶恶如旧,而神态中却多了几分色厉内荏的惶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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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等偶然冲犯此地,怎奈事与愿违。且暂缓一时半晌,我等将自行了断!”
“小辈,你好大的力量……”
从挺身而出,偷袭象垓,又宣称自行了断,没人晓得无咎要干甚么。而他兜了一大圈,俄然不再含含混糊,而是下巴一抬,不容置疑道:“象垓前辈,拿出你怀中的通灵宝贝。如若不然,本日谁也休想逃生!”
山谷的四周,仍然被人群与火光围困。而山谷当中,除了溅落的火把仍在燃烧,却不再有焚身之苦,起码临时没了凶恶。
让谁听话,莫非向鬼灵告饶?已前后斩杀数个鬼灵,人家岂会罢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