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三的胡涂,或许也是很多人的懵懂之处了。循环之道,本来简朴。而一旦纠结于存亡的本相,那统统又变得高深莫测起来。
谁料便于此时,却见象垓又从人群中摆脱而回,手中的锄头只剩下一截木柄,所着的长衫也被扯破几个口儿,并灰头灰脸而狼狈不堪,并忿忿怒道:“连杀数人,何如鬼灵太多,且阴木棍杖凶悍非常,难以抵挡……”
无咎如有所思,抬脚走了畴昔。而没走两步,又猛地蹿了返来。
无咎早已发觉天象的非常,却没故意机多想,借机四下检察,旋即两眼一凝。
无咎丢了飞剑,举起手中的树干。树干还是小腿粗细,却被削去了树皮,通体乌黑,且一端被削成剑柄的形状,只手可握,另一端被削成剑刃的形状,却透着说不出的奇特。
阿三没人理睬,猎奇又道:“好好一截木桩,被你劈砍得如此丑恶,除了拿来打人以外,却不知有何用处……”
四周的石山顶上,已挤满了人影,却相隔十余丈,只能叫唤而难以靠近。谁料下方扔石头,上方顿时有样学样,捡来大小石块,一通狠砸。
与之刹时,一度昏黄的苍穹,俄然像是裂开裂缝,继而云光变幻而风景闪现。模糊恍忽当中,有山川,有田野,有街道,有楼阁,另有欢庆的人群,仿佛在驱逐重生的到来。继而几声婴儿哭泣的动静从天别传来,随即又云光昏黄而苍穹如旧……
漫山遍野的追兔子,就是这个景象。
无咎地点的处所,刚好能够藏下两人。阿三趁机躲在他的身边,看着四周蹦跳的石头,余悸未消般地喘了口粗气,又扭头一瞥,目光中透着贪婪之色:“阴木竟然长在荒漠当中,师兄也该知会一声。唉,自擅自利,全无交谊……”
依他看来,或人手中的树干,像剑,不是剑,像棍,又怪模怪样。若非成心为之,便是或人的咀嚼而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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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呀,此路不通……”
“杀了他,快快杀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