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彪等人扑灭篝火,凑在一起窃保私语。
我的天呐,你一凡俗女子,二十八岁了还装嫩,你觉得你是长生不老的仙子啊!
花娘捧着一堆东西走了过来,又是屁股一甩坐在车上,亲热道:“这是肉脯,这是干果,别饿坏了身子,叫小妹心疼呢!”
无咎尝了口肉脯,味道不错,伸手挡住酒囊,随声问道:“尚不知女人芳龄多少?”
花娘微微茫然,随即明白过来,两眼一瞪,咬牙切齿道:“是哪个贱女子,看我不一刀宰了她!”
“哎呀,天赐良缘!”
无咎点头婉拒,宣称不善喝酒,却还是禁不住伸手摸了摸脸,又高低打量着本身而神采莫名。
无咎渐渐咀嚼着肉脯,低下头去:“本人不及女人年长,虚度韶华二十五载……”
女子二十八了,到了恨嫁的年纪。而如此孔殷,倒是闻所闻问。
看来今后还是要学着吐纳调息、行功修炼,以便尝试着消弭隐疾。靠天、靠地、靠老道,都不如靠本身!
无咎独自走到草地上,背倚着一株小树盘膝而坐。
不过,阔别了都城,阔别了世俗纷争,仿佛又找回了畴昔的那种无拘无束。六合悠然,随性安闲,真好……
花娘走到近前坐下,扯起褥子裹在身上,还是是两眼不离或人,像是对待猎物般的虔诚。
是个男人,都受不得女人的阿谀。他被两句好话哄着供着,讨厌之心顿减,竟也暴露笑容,并随声扳话起来。
花娘仓猝侧身坐好,胸前一阵颤抖,接着一口酒、一口肉,含混不清道:“妹子我年纪尚小,今岁不过二十八。先生贵庚多少……”
紧接着一个身影饿虎下山般扑了下来,又“砰”的一声摔个实在,随即清脆动听的话语声低低响起:“你别躲啊,本女人疼你……”
我一俗人耳,怎堪同性女子劈面敬慕,还惊为天人,何至于如此的谬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