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窦清幽和梁氏又喝又骂又打,经验窦小郎不懂事。那一向哭闹的赵天赐就更不懂事,更没教养了。
窦占奎脱了鞋子,一股臭脚味儿的鞋就照着窦传家劈脸盖脸砸过来,噼里啪啦一顿骂。
赵天赐一看那饼,也就扑通的甜饼,一手翻开,掉在地上,还是哭闹,“我要吃樱桃!我要吃樱桃!你们有樱桃不让我吃!”
被疏忽的窦翠玲,气的神采发青,想要生机,也晓得占不了便宜,并且还要从这拿黑石做龙须面,阴着脸拉着赵天赐,一声不吭的走了。
赵天赐看那红十足的樱桃,一把抓过来,持续闹,“你们拉了一大车,就给我俩!”
俩人固然窦小郎是大一岁的,但赵天赐月份大,也就只小几个月。
窦小郎拿了一块甜饼过来给他,“这个甜饼我都没舍得吃,给你吃吧!樱桃不是我家的,那是泡酒的,不能拆了吃!”
窦小郎从速把门闩了起来,不欢畅的拿着甜饼,抠内里沾了灰的甜饼皮儿。
“挣个啥的大钱!累死累活都是给别人干的!”梁氏阴阳怪气道。
窦传家低着头也不抵挡,任由他骂了半天。
窦翠玲拉着赵天赐,歉意道,“小娃儿家不懂事,嫂子别介怀!”
窦清幽皱着眉,不耐烦的看了眼,回身进屋,从竹筐小孔里抠出来两个拿来给他,“樱桃不是我家的,更不是买来吃的。那些筐都封着,只能从缝里抠俩!”
窦翠玲气坏了,“四娘!你……”她都舍不得动儿子一根指头,今儿个已经挨了打,还要让他们滚。
窦婶儿和连氏劝了她几句,说定好后天来拉面条,杨柱子牵了牛分开。
赵天赐浑身一寒,生生噎住了声音。
窦翠玲柔声呵叱了两声,不让他哭闹。但扒了多少年才扒来这么个宝贝蛋,两口儿都宠的不可,哪会狠骂。赵天赐底子不怕,闹的更凶,怨怪梁氏不给他吃樱桃。
窦翠玲想到刚才二娘说的话,有这个债在,不但二娘,她们这些人都说不上话,还要被这个贱人怼。
“可不是!我可太想要个四娘如许的闺女了!可连不懂事的闺女都没有!”连氏说着感喟。她只要一个儿子,身材还不是太好。
他在这闹起来,家里明显有,不过给他吃,出去别人也只会说梁氏吝啬,让小外甥那么闹,都没舍得给吃。
窦翠玲神采顿时变成猪肝色,指了指窦清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