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对了,盐帮那几个长季子咋样了?”刘老黑问道。
“对对,就是阿谁僧格林沁不就死在咱捻军马队手里了嘛!”
“切,瞧你小子那点出息,不就是个娘们嘛,爷到时候必然赐给你!不过,就怕你消受不了啊!”受了李九的吹嘘,大杆子刘老黑壮了壮胆,这才一屁股坐在那把交椅上,摆布晃了晃,嘴里说道:“妈了个巴子的,都是椅子,坐这个就是比坐那些个强!哈哈哈!”
“哟,爷,您瞧我这记性。”李九边说话边从怀里摸出一张报纸来递上,刘老黑接畴昔扫了一眼,随后唰的一声扔了过来后吼道:“李九,你特么不晓得爷不识字?!你他么又戏耍老子呢!”
“对,对,传闻他们当年都是咱蓝旗骑虎帐的旗主,骄横的很嘞!”李九立即弥补道。
“哎,你可管那些闲心嘞,让你干你就干,只要爷我当了鲁王,阚丙就是爷我部下的一条狗,我想咋摆置他就咋摆置他,咋?他还敢说个不字是咋地?”刘老黑一想到阿谁阚丙,立即眼神里就充满了怨气。
聚义堂的中堂上挂着一面庞大的“捻”字大旗,血红色的大旗悄悄的坠着,它的前面摆放着一尊做工讲求雕龙附凤的太师椅,站在太师椅中间向下望去,台阶下甬道两侧的八把太师椅则略显的寒酸了一些。
“嗯,好,好!”刘老黑抚了抚脑袋,兴冲冲的持续说道:“陕西,山西另有河北那几个旗主也要办理好,别到时候给爷放了空炮了。”
“妈的,过后咱爹一分好处没捞着,传到我这,还特么是个标兵队队长,哎哟卧槽,想起这个我就活力!”刘老黑摸着脑门愤怒非常。
巨大的油灯里时不时传来噼里啪啦的响声,全部聚义堂都显得温馨非常。
“都在寨子里忙着串连呢,且,我看他们都是闲的吃饱了撑的,现下谁没拿了咱爷的好处?都说吃人家嘴硬,拿人家手短,我看到时候谁敢不投您一票?”
“大杆子,咋?”中年人身后的一个佝偻着背的年青人奉承的问道。
自从捻军散了伙,阚丙便当了河南红枪会的总办,在捻军中的职位多少还是压了刘老黑一头,这气在他这就是不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