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欢未想到高穆歙会俄然发问,微怔后答道:“撒欢乃是姞国人。”
“三哥,玄鹰队的兄弟们都返来了吧?”镡頔插话问道:“可有兄弟受伤?”
高穆歙浅笑着点了点头,不再说话,坚叔见状转过甚叮咛喜鸣道:“公主,天气已不早,你从速解缆。只是此去凤岔路途悠远,那些追杀你的人必不会就此罢休,你路上定要谨慎才是。”
撒欢闻言点点头,应道:“谢公主体贴,公主可还要回镇上?”
撒欢闻言转头对高穆歙躬身一揖,说道:“请高公子放心,撒欢此去定不会妄言公子之事。”
撒欢见状也从速拱手告别。
撒欢看了看高穆歙,答道:“我到镇上稍事休整后顿时就要分开,高公子的伤不宜疾行,大师还是分头行事的好。”
“不清楚,不过彻夜到海风堆栈的人很多,此中有些人既不是去救喜鸣公主,也不是去杀她,也不知这些人掺杂出去是何意义。”樊武答道。
祥云承诺着去了,热烈了一夜的黑礁林只剩下高穆歙与坚叔二人,周遭又规复了天然的安好。两人了望着远处海面上正渐渐升起的太阳,只觉昨夜之事恍若梦境。也不知过了多久,坚叔问道:“公子,你是否已决定要帮喜鸣公主一把?”
镡頔樊武分开黑礁石后,沿着海边直往渔福镇奔去。离镇上不远时,两人脱掉夜行衣,暴露一身苍茫盐场兄弟的青衣。以后两人绕过镇子,专挑萧瑟无人之处,终在晨光初露时赶到了苍茫盐场的盐田。
“这事我听兄弟们说了,实在怪得很。”车三公子应道。
樊武摇点头,插话答道:“一个也不认得。”
“彻夜分开海风堆栈后,我与樊武就带着喜鸣公主去了黑礁林,同去的另有别的两方共五人。此中一方有两人,为救喜鸣公主死了一人,公主却不认得这两人。”镡頔答道。
“都返来了,无人受伤。”
坚叔看着撒欢的背影想了一阵,俄然说道:“我看撒欢蜜斯到渔福镇当不是为了喜鸣公主与我家公子。”
祥云撒欢为小福选的坟场在一片小小斜坡上,勉强算得上背景面海,不过在一片怪石嶙峋中已属可贵的平整。
“是。”祥云应道。